“它就是血月？”帘幕上那朦胧不定的身影虽然看上去与赫莲别语极为相似，甚至更像是刻意模仿着它的主人，但是无论何人一眼便可分辨出人与狐的区别，那一缕邪魅的妖气，勾人眼目。
“初见它时，他还未显现出人形，我也不知他究竟是何面目，当他醒来，便是我的傀儡了。”赫莲别语平淡无波的声音似是对那一段无奈的事态很是麻木了，“我本无颜面见它，国师却命它与我朝夕相处，待我修禁咒时的所受的反噬，都由它来承受。”
“死魂还阳、窃取仙迹、天祭……你都修过哪几种禁咒？”江心心中估算着古书本上看来的禁咒种类，那是每每看到都感到身颤栗不爽的可怕行径，她想不到还有人为了贪恋力量的欲望而去碰触那些东西，在她想来，给她再多的力量也不想与那些行为有所交集，却不想此时在它眼前就站着一个这样的人，并且还是有恩于她的故人。
“呵呵。”令人不舒服的笑，赫莲别语声音里有不输于不归和姒禅的冰冷，再开口，深情里带着些许无奈，“禁咒嘛……所有的。”
“所有的？！”江心不可思议的重复，那古书中绘制的种种图画，与文字的描述一一浮现在脑海里，清晰无比，又与眼前这个男子相连，她只感胃里一阵翻腾，不知所感。“……为什么？语哥哥，为什么？”
“这是你……暂时不能知晓的事。”赫莲别语眨眼间恍神又回转，望着江心，眉宇微扬，“也许，有朝一日，我会说给你听，但是不是现在。”
“也罢。”江心刚才有浅浅的迷离，赫莲别语的神情目光都写满了惆怅和奈，然而这看似温和的情绪里又透出一股坚韧的笃定。
一切一切，都太像一个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个她为之思念和守护的人，若论真正的相似，只因着两人的眉宇的一切情绪波动都指向两个字——牵挂。
“心！”特有的称呼来自秦淮水妖，蓦地回转过头，才发现不归已站得较远，此时正立于对面的一扇帘幕旁。
“怎么了？”江心望着那静静伫立的身影，又顺着它瘦削的肩膀上撩目光，帘幕微芒变幻不定，但里面一道艳色身影一闪而过，无比熟悉。
脑中嗡的一声，又在霎那间清醒，疾行到不归身后，强压下瞬间的惶惧，低声问道，“看看……我好象看见……”声音一出，才发觉自己从头到脚都是颤抖着的。
“你要有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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