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我等你。”她打完电话之后把手机还给了我,“谢谢你。”
我接过手机,随口道:“以后还是不要这么晚还爬树了,多危险。”
“嗯。”她道,但是看着好像没怎么听进心里去。
医生拿出一些药给唐梦玲抹上,并进行按摩,搓揉她脚踝处肿起的那个鼓包。
唐梦玲就看着,一声也不吭,近乎冷漠地看着自己的伤处,额头上的汗珠却越冒越多。
唐梦玲的妈妈很快就赶到了,她也是一身灰色衣衫,看上去有些憔悴,她一进门就直奔唐梦玲那儿,“我看看,怎么样了?”
“没多大事儿。”唐梦玲道。
她妈好像一点也不奇怪她会摔伤,进来后也没问一句她这是怎么弄得。
“谁送你来的啊?”唐梦玲的妈妈问她道。
唐梦玲指了指我道:“这个男生送我来的。”
她妈站起来,握了握我的手道:“多谢你了。”
“没事儿。”我道。
“今天是没时间了,你留下个联系方式,改天我们母女请你吃饭。”她妈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推拒着道,“本来我也没出多大力,你来了就好,你看着她吧,我先走了。”我说完就转身出了诊所,她还在后面叫我,但我没回头。
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爸妈已经睡了,现在他们已经不咋管我了,因为他们管了我也不听,他们就奉行苦口婆心地教育外加顺其自然地准则,由我去了。
我回来后发现陶静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因为上学带手机,我习惯设震动,所以陶静的这些电话我都没接到。
都这个点儿了,她应该已经睡了,我就没必要回她的电话了,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我到学校的时候,陶静换座位换回原来的座位了。
这让我很惊讶,我们俩都吵成那个样子了,她居然还把座位换回去了。
这算是第一次的妥协和低头吗?
她已经主动换回去了,我要是端着也不好,我想了想,就把我的座位也换了回去。
我们俩又成了同桌,却谁也没和谁说话,安安静静的,像刚做同桌那会儿似的。
后来下课,陶静把她的水杯递给我道:“张文,去帮我接点水吧。”
我装作很淡定地拿过了水杯,其实心里挺开心的,闹了这么一段时间,终于有点往和好的方向走的趋势了。
我去教室后面的热水机接好水,回到座位上放到陶静的桌子上。
陶静往里面放了一些枸杞和柠檬片,然后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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