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皇，诅咒是不是从人神覆灭时期开始的？”莫影人还没进城堡里，声音就已经传来了。
“是。”鬼皇淡定地点了点头。
“我认为诅咒不是源自双胞胎，是银狮戒指，只有拥有银狮戒指的人才会拥有诅咒，这是必然的事情。”
“淡定点小狼崽，你的心跳我都能听见了。”柳妍宸笑眯眯地看着莫影，“发生了什么就过来了？”
“我看见了。”莫影冷冷一笑，“我只需要你告诉我，另一枚银狮戒指在谁手里？”
柳阎炙摇了摇头，“不在我这。”接着他放下了酒瓶，“你只是因为撕裂空间还不太熟练产生的，状态也不好，多练。”
“我只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式神的监视可以当做守护行为，这是他们从出现就开始的，你呢？”莫影眯笑起来，“告诉我的人也不是你。”
鬼皇眯了眯眼看着莫影，他要岔开话题，“你还有什么问题。”
莫影笑了笑，“我想知道的问题不多，现在我明白了一件事，不是注定的谁会消灭柳耀曳，而是拥有戒指的两个人，必须要死一个。”
“是的。”
米亚罗和柳空对视一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们终于玩了点高级游戏，”莫影走过去，看着象棋盘，“米亚罗你把柳空欺负狠了啊。”
“游戏都打完了，我们俩一起会下的棋就这个了。”柳空撇了撇嘴，“谁知道米亚罗怎么这么会玩这东西。”
“你没看见这个吗？”莫影拿起一个象棋，拍下去，“将军。”
“什么？”米亚罗跳起来了，“这么简单就……”
“好好学，”莫影按住柳空的肩捏了捏，“你会自己赢他。”
看着莫影的背影，柳阎炙眯了眯眼，“你这副样子像曾经一段特定时间的我。”
“是么？”莫影回过头，“那我可还真是受宠若惊啊。”
腰间扇子的位置隐约挂着一串狼牙，黑发渐长，莫影直接就出去了。
柳妍宸用茶在地上画好阵，把莫影拿的那个“将”的棋放在中间，“柳空伸手。”
“给。”柳空走过去伸出手，柳妍宸割破他的手指，血液流在棋上。
“这是怎么了？”沐思蝶皱了皱眉。
“附加形态，但他怎么会有附加形态。”柳妍宸眉头紧锁，“定位不了，鬼皇？”
“柳耀曳所在的地址给吾，”鬼皇淡淡开口，“吾去找。”
“你觉得他会在柳耀曳那里？”柳妍宸抬起头看着鬼皇。
“吾见过他的附加形态，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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