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年没想到萧珵会问这个问题,怔了怔,仔细想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决定不回复。
嘛,都那么晚了,她已经睡着了也很正常嘛,所以,晚回复也是可以的吧?
但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第二天言年刚醒来顶着一头乱发走出阳台时,就看到了看似一直等在那的萧珵。
言年怔了怔:“嗯?”
萧珵笑了笑:“嗯?”
“……”言年默,慢慢挪回房间。
萧珵又笑了笑,朗声道:“有什么好躲的,告诉我呗。”最后的语气,竟是有些撒娇的意味。
言年不语,故意制造出开门关门的声音,表示自己已经离开房间了。
没什么好躲的,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啊,这种事情。言年默默想。
她躲,萧珵就迎上来。言年刚洗漱完,萧珵就找上门了。
“你……”言年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珵笑了笑:“别那么紧张,我就是过来坐坐的。现在不愿意告诉我也可以,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的。”
“你哪来的自信。”言年翻了个白眼,走进厨房拿早餐。
言倾还在睡觉,一时间,客厅就只有两个人,只有电视的声音。言年一手拿着面包,一手拿着牛奶,吃了一会,含糊不清地说:“你问我为什么总是笑,那,不笑,我能怎么样呢?”
“你笑的很客套。”萧珵毫不留情地说,“你只有面对熟人的时候才会发自内心的笑。但平时,你的笑一点都不真实。”
言年又喝了口牛奶:“可是,笑的话,会让人觉得好相处很多吧?至少,看起来不会是内向的人。”
萧珵想了想,问:“是因为你前男友的那番话?”
“……也不完全是吧。”言年顿了顿才说,“我一开始就是因为性格内向而被送出国的不对吗?”
“哭呢?”萧珵突然问,“没看过你哭。”
言年翻了个白眼:“喂喂,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很想看我哭吗?”
“那倒不是。”萧珵耸耸肩,“只是有时候你的表情就像要哭了一样。就想问问。”
“哭有什么用?哭又不能解决问题。”言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却掀起波澜一片。萧珵,似乎总能洞察她的心事。
她害怕这样的人。
她的伪装在他眼里似乎都是皇帝的新衣,自以为完美,实际可笑。
“哭的确不能解决大部分问题。”萧珵不可置否,随后语气一变,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可是能解决你的问题。言年,你的状态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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