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诸梁看到龙三又回来了,一颗心就放下了:“他是谁?找你什么事?是不是大叔来叫我们回去了?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说完就扯着龙三的衣摆往外走。但是扯不动,只听龙三说:“李、李叔要启程了,他不放心你,再说带着一个小孩子也太危险了……”
可怜沈诸梁眼巴巴地含泪问道:“我是累赘吗。”
龙三眉角一抽:“不,只是怕你受伤害……事成之后,李叔会回来找我们的。”
“那你呢?别离开我了……要不我们在这里住下吧。”说完眼里噙泪地看向刘咏。
刘咏:“……”谁要收留这破小孩儿。
见刘咏不答话,沈诸梁又转头看向毒妇:“花姨……”
毒妇看到孩子朝她眨着充满泪光的眼睛,自然就看不到刘咏眨眼眨的快抽筋了,大手一挥:“准了!”
顿时气氛有点尴尬……
刘咏救场:“孩子,吃过饭了吗?要不叔叔去打点野味来?”刘咏自然是客气客气的。谁知————
龙三:“没有,好的。麻烦了”
“……”
毒妇一听就心疼了,毒妇道:“先吃糕点填填肚子。老无赖!还不快点去!”
就在龙三和沈诸梁吃糕点吃得快要吐时,刘咏回来了,一手提着一只老山鸡,一手托着一窝蛋,一脸“捡了便宜”地回来了。
那只鸡被刘咏一剑割喉,在流血之时还拼命伸长脖子往那窝蛋凑去。
“好感人啊……刘叔,你太狠毒了。”沈诸梁擦擦口水,盯着那只肥山鸡看。
刘咏:“……听我解释,我发现时,这只鸡正在啄自个儿的蛋!”
“这样啊,那么可恶,索性烤着吃吧,不能便宜它。”沈诸梁走心地说。
毒妇一边烧热水,一边宠溺地答应:“好,什么都听你的。”
等了许久,那谁还没有烧开,沈诸梁等不及了:“好慢啊……我先去看看蛋。”
龙三冷淡地、好心地提示道:“用内力煺鸡毛。”
毒妇、刘咏:“……”
很快鸡的毛被扒光了......
然后架木柴烧......
“啊!这只小鸡破壳了!”屋里传来了沈诸梁兴奋的笑声。
刘咏立刻高声回道:“不可能,孵蛋的正被烤着呢。”然后就听见清越的一声————“啾————”
当然,他们只当是幻听。
当沈诸梁捧着小鸡仔走过来时,他们再也无法当成是幻觉。
当他们看到这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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