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该问问令千金干了什么。”温泽冷漠的声音从宁城身后传来，吓得宁天阳也是一愣，刚刚怒斥宁城的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
“温总。”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这是……?”
宁天阳这才目光谨慎地看向温泽，自然地看到了被他环腰抱在怀中的宁柚儿。
看到宁柚儿的样子他也愣了一瞬，心里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宁天阳看着温泽接过宁城递的纸，动作轻柔地给宁柚儿擦拭着脸上身上的红酒，这动作和他刚才说那句话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有宁柚儿脸上发红的巴掌印，便是宁天阳看了也有些心疼，再怎么这也是他有着骨肉亲情的女儿啊。
而宁柚儿此刻也是温顺地低着头任温泽帮她擦拭，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看他和宁柠。
再看看坐在地上的宁柠，哭哭啼啼，和宁柚儿形成鲜明的对比。
宁天阳看温泽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又是尴尬又是心惊。
这位温总是真的惹不起啊，这分明是发怒的迹象。
他赶紧上前，一副严肃的样子问宁柠，“宁柠，你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宁柠见一向宠溺她的宁天阳现在也是一脸严肃地对着她，心里开始慌了，哭得更厉害了，似乎是要发泄自己的不满，他指着宁柚儿对宁天阳说，“父亲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宁天阳看她哭得这么厉害也是不忍，上前扶起她，“别哭了，你好好跟我说，为什么会这样。”
“有什么好说的?”这是侯，宁雅过来了，“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哥你的好养女二话不说就一杯红酒泼了你的亲生女儿还赏了一巴掌。”
宁雅故意强调了“养女”和“亲生女儿”两个词。
“我不是故意的！”宁柠大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喜欢她！父亲！我不喜欢她！我就是想告诉她我才是宁家大小姐！是吧？我是宁家大小姐！我才是！”
宁柠的样子，就像一个想要得到肯定的孩子，可怜又疯狂。
“你是。”宁天阳叹了口气，有些痛心地说道。
“听到没有！我才是宁家大小姐！”宁柠立刻开心地笑了，看着在场的人，高傲地宣示着自己的身份。
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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