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哥是想看我死吗?”
当陈靓仗剑,打了一院子滚地家丁,闯到韩晨面前,痛心而问。
韩晨正在院中盖着毡子小憩,听得哀叫,嘴角浅笑“大将军王是当朝仅存先帝血脉,战功卓著,必定福康百年。”
“先帝血脉?”
“也就为了这四个字吗?”
“是,我也知道那件事,也曾参与辅助,却是同皇兄一道赶着来救你的,那些所谋,是我父皇和徐蝉尤嘉纠结数年所定,实际我和皇兄又错了什么呢,这样十恶不赦?”
“想必你也是清楚,当年叶坚对那些东鲁大族,不可谓不勤谨,那些人也惯当多个打手,助纣为虐,那样算来,如今这太平,又得推后多少年?”
“甚至那些时候,我两还不认识你。”
“你来告诉我,他又怎会有伤你害你之心。”
“而你呢,你又对他做了什么,你在他面前剜目,伤他之深,又何止十倍,百倍?”
“现在你一句,先帝血脉,我死容易,䜣儿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要他将来如何自处?”
“韩晨,你告诉我,只要我们都死绝了,你就真的高兴了?”
“你也好,他也罢,有心无心我不管,只这一件,哪怕参与一分,到我处,也当十分算,咳咳……都要付出代价。”
“你还是我认识的昭哥吗?”
“这般恶毒心肠,锱铢必较,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咳咳咳……王爷息怒,咳咳,大将军王有功夫在此与我争论,怕是明天,你拥兵夺位的消息也能编出来了,你猜猜,拥趸者能几何?”
“韩晨,我真是看错你了。”
“……咳咳,现在咳咳,现在明白也不晚,慢走,不送。”
“不必!”
“咳咳……咳咳,总说成长,怎么还是这样憨直,现在吃些亏也好。”
“你啊,自己都满头癞痢,还管旁人头上虱子呢,人家却未必领情。”
“说什么呢,不过搬开最大的绊脚石而已。”
“好好,韩相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那你猜,陈靓去后,接掌之人会是谁?”
“咳咳,人就在哪儿,只要他敢用。”
“你是说寇家小子?”
“这怎么可能?”
“你忘了,这是在平时,保境安民,咳咳……用谁不是用呢。”
“况如果算得明白,还有许多好处,不用白不用。”
陈靓怒气冲冲进宫,啪嗒跪在陈青面前磕头道“臣弟请皇兄收回兵符,准我外放就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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