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队，热腾腾的包子来了！”小一没敲门，直接拎着袋子冲进来。“有荠菜馅儿的——”声音在看到何洱的时候戛然而止。
齐峥头痛地扶额，谁能告诉他反锁的门会被打开？难道自己这儿真的很简陋，东西都坏了？
“天哪！这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小一目光惊疑地望着何洱，整个人有些凌乱。
“咳咳，这......”齐峥不可能说是自己藏的，那样不仅自己渎职，还会牵连何洱。
何洱识趣地开口：“我从窗户爬进来的。找阿正哥叙叙旧。”
“小朋友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何洱反问。
小一被噎住，鼻尖上红红的青春痘气得发红。这小子怎么可以用这么嫌弃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尊重长辈呢！
“齐队。”小一叫道，“这小子谁？”
“我老师的孙子。”齐峥解释。
“哦，等等你不是昨天那个没做笔录的目击者。”小一突然想起来，随机大笑：“你不会是怕这个，想找齐队通关系吧？”
何洱看着小一宛若看一个智障。傻逼，他在心底轻轻念。
“不过笔录没那么可怕啦！”小一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己说对了，安慰地拍拍何洱肩膀。
齐峥有些看不下去自己的队员这么单蠢，出声问：“何洱饿不饿？”
没等何洱回答，小一就答道：“肯定饿了吧，快吃吧。”他把包子递过去，顺带补充，“免费的。”
何洱笑了笑，没拒绝。早上走的急，只给爷爷留了个便笺，早饭也没顾的吃，早就饿了。
几人在办公室解决完早饭后，才出去。
“三个人？”向秦有些惊讶，她就是那个短发女警。
“大吃一惊吧！”小一挺享受向秦的目光的。
向秦皮笑肉不笑，“还行。”
“现在可以做笔录了？”何洱突然开口，他想在小乖之前做好，这样就可以让小乖不用等他。
“挺积极嘛！”小一感叹。
何洱置之不理，倒是向秦开口：“你可以先去审讯室坐着吧，我准备材料。”
齐峥没反驳。
何洱嗯了声，往里面走去，不发不紧不慢，如闲庭散步。
“这小子知道地儿在哪儿吗？这么悠闲？”小一撇撇嘴。
“他来过。”齐峥道：“他很聪明。”
聪明好，但慧极必伤。
小一难得见齐峥这么夸别人，一时间对这个少年好奇起来。不过，少年也能耐啊，竟然没人发现他进来。自己当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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