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犬走书仪

  “你大概也了解叶俊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打牌喝酒吵架没有一个他不在行的,我来江南的这些日子他不睬我,我也不爱搭理他。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正因为有叶俊生的存在,我以为的江南古镇是糟糕的,可只有自己亲身体验过,才知道我是带了副有色眼镜在看人看事。也只有来到江南,才认识了沈瑾安,裴杰还有你,我真的很开心。”

  江南很好,因为有你。

  与此同时,花坛里蹿出一只猫,钻到了桌子底下,它露出半个脑袋,哼哼唧唧地叫唤着。顾琛先是一愣,朝它伸出了手,那猫凑过去闻了闻,开始扑腾着它的爪子,似搭非搭的挠了挠顾琛的手,它那对尖尖的耳朵竖得老高,好似在听着些什么。

  那只白色绒球蹭着顾琛的手,江瑜瞬间瞳孔收缩,血压急剧上升似要冲破大脑,手脚开始发麻,呼吸急促起来。

  顾琛意识到了江瑜的不对劲,一把将那只猫往自己的怀里揽,它瞪着圆圆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发散着幽幽的绿光,它安静地趴在顾琛的腿上。

  顾琛顺着它的毛往下摸,那只猫十分享受地眯起了眼睛:“你怕猫?”

  是的,江瑜怕猫。

  很早之前,舒彤养过猫,是一只英国短毛猫,头大脸圆,可爱是真可爱,凶也是真凶,舒彤给它取了个名儿叫“饭桶”,顾名思义,吃也是真的能吃。

  那天舒彤抱着饭桶去做了绝育,麻药过后饭桶可能感觉到了疼痛,它变得十分的狂躁,见谁就咬。陌生人来家里做客,它也只会躲在角落里嗷嗷地叫。

  江瑜当时并不知晓饭桶绝育后性情大变,她像往常那般晃着逗猫棒想跟饭桶玩儿,但她发现饭桶不爱搭理人了,江瑜放下逗猫棒伸手去顺它的毛,反而被饭桶啃了,虽说伤口不深,但也流了血,只得立马跑去医院打狂犬疫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现在江瑜见着活的猫就怕,并且躲得远远儿的。后来她再也没见过饭桶,按舒彤的理解,饭桶应该是记恨上了把它送去做绝育手术的舒彤。自那以后,饭桶变得不再活泼,开始郁郁寡欢,在某个清早,饭桶爬窗“离家出走”了。舒彤伤心了很久,也不再养猫了。

  江瑜惊魂未定,感觉那只被饭桶咬伤的手仿佛在隐隐作痛,顾琛怀里的猫极其得瑟的舔了舔它的肉垫,眯着眼瞧着江瑜。

  “之前被猫咬过。”江瑜与它对视了片刻。

  “它叫煤球,很温顺,不咬人。”顾琛一手托起煤球的臀部,一手放在了它的腋下,将它抱在怀中。

  “你经常来这儿吗?”江瑜呼吸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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