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盘打的还真是响。”皖漫又捏起一颗瓜子。
清菡带着清萏把其余的人都赶了出去，只留她们这两姐妹在这儿伺候。
“算盘要是打的不响，就被人算计了去。”陆允珊让清萏给自己准备新的礼服。
“怎么，洁癖犯了？”皖漫看了眼陆允珊的礼服，扬唇笑了笑，“这是你自己不小心泼了酒，还是别人不小心泼了酒呀？要是你自己不小心喝的太着急了，那你可要告诉我这是什么酒，能让你陆大小姐这么着急，都喝到了衣服上。”
皖漫语气里带着调侃，顺着酒渍往下看，愣了一愣。
“还不是那个叶凌晴，说是什么不小心，还装作被桌腿绊了一下，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清萏拿了新的礼服过来，恰好听见皖漫的话。
“倒还真是个聪明的。”皖漫语气轻轻，有点好笑地看着陆允珊，“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可得注意点，别嫌麻烦，好好清理一下。这次若不是她，想必你真要栽一个大跟头。”
“是啊，幸好这第八层，这次就只邀请了她。也幸好那外面的人，没几个能让那群老东西看得上。”陆允珊撩了下头发，“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多学着点就行了，而且你也不用亲自动手。”皖漫对待这种事很平静。她现在坐上皖家家主的位置，以前可没少干这些事。
陆允珊拿着礼服进了包间里的一个小浴室，把身上的礼服脱了，擦了根火柴把那一角烧了，然后进浴室冲了一遍，擦了香皂，冲洗干净，换上了新礼服。
皖漫让清菡出去向叶凌晴透露第八层只有自己和她，第九层第十层没有人的消息。然后依旧若无其事地嗑瓜子。
叶凌晴接到了消息，却高兴不起来。
“这次简直是压倒性的……”秦泠洛也照样高兴不起来，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容易让人误解，“你还真是吃香。不光是陆家小姐，连皖家家主都看上你了，橄榄枝抛得真是溜。”
“你就嫉妒吧。那位陆小姐虽然离纵横捭阖，应付自如还差一点，但也确实让人有些期待。至于皖家家主，过会儿也该去拜访下了。”叶凌晴白了她一眼，“等到我们出价的时候，想必全场的目光都盯紧了这里，想低调都不成了。”
“拼了命地叫价，付不起钱怎么办？”楚徵羽翻着桌上今天要拍卖物品的花名册，都是些古物件，买回家了也用不成，只能观赏。
“因人而异吧。”叶凌晴不确定这里是不是什么都打动不了自己，每五十年一次的，若说没有什么好东西，那就成了笑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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