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冉兀自站在冰冷的湖畔,凝着几米处俊逸绝尘的男人,他的对面,女人温婉动人,浅笑如花。
他们站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
半小时前,这个女人对自己一番冷嘲热讽,跟现在的她简直判若两人,彼时,她还扬起手赏了自己一耳刮子,那巴掌饱含怒意,着实的狠啊,现在嘴角还火辣辣地疼。
莲步轻迈,她的嘴角渗出一抹血意,清眸一眨,悠悠地走到湖心高耸的亭子里。
男人只是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启:“你又想干什么?”
清俊冷漠的脸在苍茫的暮色下宛如玉雕冰琢,一双鹰眸寒光迸射,单单是望他一眼,就如置身寒潭冰窖般冷得彻底。
秋冉的唇角牵扯出一抹冷涩,头也不回,脚步更加笃定。
男人剑眉微蹙,露出一丝愠怒,快步追上,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另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哑了?你忘了,你连保持沉默的权利都没有!”
“呵。”秋冉抬眸,浅浅地笑着,脸上竟无半分吃痛的表情,“爷,若我走了,你又如何阻止我永生沉默?”
池忆凡双眉微轩,手指抚着她的下巴,骨节分明,忽而攥紧,“你什么意思?”
“这么久,原来我只是一颗棋子,我一直傻傻地任你摆布,直到我的爱情没了,我的宝宝没了,我的自尊没了,请你把仅剩的自由还我好吗?”
“想要自由?呵,除非你死!”他轻佻地勾起唇角,说得漫不经心。
死?
秋冉苦笑,她怎么会死,即使拿刀划破她的心脏,只要他要她活着,她就死不了。
池家的专属医师是医学领域顶级的精英,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待命,用死吓唬他,只会徒增他的厌恶罢了。
那么,来个死无全尸怎么样?
“爷,世界上那么多东西不是你的,你偏要强取豪夺,可是有样东西一定属于你的,你却亲手毁了它,你猜是什么呢?”
男人依然一脸悠扬,邪肆地说:“是什么?”
“我们的孩子。”
巨大的恐惧感从心底蔓延,男人陡然敛回阴鸷般的眸光,脸色渐变惨白。
而她仍然只是笑,好像连痛都染进了那张扬的笑容里。
“你再说一遍?!那是我们的孩子?不是他的?”
他暴发了,黑眸噬血,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如撒旦般居高临下。
“宝宝才这么点大……”秋冉低垂着头,语音轻柔,小手在眼前比划了一下,大概三个月大的样子。
池忆凡暴狂如兽,却只是僵在那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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