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姑苏东离坐在福运楼里的雅间,与乃舒,秉睿三人看戏。
秉睿第一次见乃舒,听见姑苏东离对真正的乃舒的称为甚是惊讶,
甚至连说话也跟着结巴起来:“久……仰乃舒大名,”
乃舒本就不拘小节,一听见秉睿的称呼,也跟着学起来:“久……仰秉睿兄大名才是!”
姑苏东离落了坐,“秉睿年岁小,可能对乃舒多过崇敬,说话难免激动了些!”
乃舒扇着扇子,笑着说:“乃舒一介文人,能得秉睿兄崇敬真是心中所快。”
秉睿状似憨厚的笑了两声,“您客气了!”
其实内心正想着那日在庆阳宫见到的“乃舒大人”究竟是谁,为何会让他这许久以来一直挂于心上。
几位寒暄着,你来我往谁也不相让,戏台上正来了一场“女儿新醉
”讲的是一个女子与未婚夫君阴差阳错不能相守的故事。
可是却不知哪一句唱到了姑苏东离心里,他泪流满面的哭了起来。
乃舒与秉睿不免有些慌乱,“大人,这是怎么了?”
姑苏东离抬手一把拭去眼泪,干了碗中的烈酒道:“大概是喝醉了,几位慢慢喝,东离先回家了!”
秉睿囔囔道:“这才刚喝呀?”
乃舒见姑苏东离的背影,摇头道:“看来姑苏大人是思念旧情了!”
“旧情?莫非是坊间传闻的安梅郡主?”
乃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端起酒杯对秉睿道:“大人如此狼狈,怕是又要成为京城的笑话了!”
几日后的早朝上,
各相大臣,都在商量着春耕过后的农业发展,当然也有武官提问如何进一步发展农业,以备好秋后的粮草。
丞相与太师便起了争执,丞相本来实行农业改革,希望鼓动农民全都种地,减免税收,不让土地有所闲置。
“国家之本应在于农业,现在百姓安居,应让其有所得,有所收,而且咱们农业开展的好,也应该鼓动百姓们生育,扩张人口数量……”
丞相义正言辞的开口讲述着,底下跟随的老臣也都附和。
太师却不以为,他道:“如今国家安泰,农民耕种的积极性非常强烈,灾民少数,这已经是国家最好的状态了,眼下要紧的应该是西河,如今西河百姓民不了生,灾民施虐……”
当然太师多年在朝为官,拥护太师之人甚广。
所以眼下朝堂上两方势力争论不休,毕竟朝堂上就那点银子,前年因为打仗已经国库空虚,且实行大策依然需要打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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