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所以,我非得娶了?”长孙以彤死死的皱着眉。
“正是。”姜画水道,“大皇子此去也是嫁于吴苕国太女,也不算委屈。”
“可上善,分明已有心上人了。”长孙以彤皱眉。
“殿下,如若大皇子嫁过去,于我们也是有些好处的。”姜画水死忍住内心的抽痛,硬生生的说着。
“画水,你也是自幼和上善一同长大的,当真狠得下心?”
“殿下,没有别的办法了。”姜画水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残酷的事实。
“……我知道了。”
“稍后,我入宫劝劝上善。”姜画水沉声道。
“我知道了。”
一时间,书房里没了声响。
“以彤。”姜画水抬头道,“苏诺,你打算把她怎么办?”
“我也未曾想好。不过她这样一个孩子,一点城府都没有,随便一个人的话都相信,着实危险。”这是长孙以彤最后的一点善意。
“那便留着吧。”姜画水道,“未央倒是不错,可以让苏诺跟着她学些基本的东西。”
“你帮我安排吧。”
“是。”
“对了,那处本。”长孙以彤皱眉,“毕竟是长孙予彤的人,快些处理的比较好。”
“我们需要一个理由将她逐出太女府。”
“不好了!”
忽然,虹颜推门而入。
长孙以彤吩咐过她与姜画水谈事的时候任何人不得进入,除非有紧急之事。
“发生何事了?”
“殿下,宫里传来消息,大皇子他,他……”虹颜急促的喘息。
“你别急,慢慢儿说。”
“他服毒自尽了!”
“什么!”长孙以彤猛然起身。
“殿下不用担心,所幸太医来得及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还没有醒。”红颜扶着门,“宫里头的眼线传话说,此事十有八九与长孙予彤有关。”
长孙以彤皱眉片刻,离开书桌,“备车,我要进宫看看。”
“是。”
长孙以彤入宫之后,姜画水一个人留在书房里思索。
苏诺推开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姜画水头也不抬,手中的笔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我……我听说大皇子中毒了,想问问他的情况。”
“你有办法?”姜画水猛地抬起头。
“我母亲是学医的,她教过我一些解毒的方法,我想试试。”
“来人,备马车!”姜画水喊道。
苏诺呆滞脸。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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