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就是变相囚禁么!可恶。为什么每每提及有关你师父的事情,都是这么的让人窝火,他就不能多积点阴德么?”琴魄寒说完,我实在憋不住怒气的一口道出。
先是把他们的生死全握于鼓掌,再是继续阴狠制毒,现在又是隐言囚禁。琴魄寒的师父还真是将造孽事业一丝不苟毫不含糊的发扬得淋漓尽致啊,难道他就不怕迟早会遭到报应么。
我正愤愤的想着,琴魄寒却是又带着调侃的语气对我道:“女人,是谁刚才说无法改变世界,那就改变心态来着?”我闻言虽然仍有不悦,却也被他问得一时语塞。而琴魄寒见我没有答话,便继续说道:“出山这事只是时间的问题,这里地质辽阔又清闲幽静,虽然不比世外桃源,却也相差不远,倒不如既在之则安之,暂且宽心度日罢。况且现在这里,你并非独自一人。”
“呃!”猛然间,一个画面随着琴魄寒最后的言语突然并进了我的脑中。
一双悲伤的美目,却怜爱无比的注视着我:“小吕,你并非独自一人……”
你并非独自一人……
这句话异常真切,仿若就是曾经在我耳边说的一样。
当我试着想看清他的脸时,却又碎裂成无数个交织在一起的画面,刺激着我所有的神经。
“啊……”我双手失控般狠狠挤压着抱住自己的头,在床榻上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减轻来自于那些画面对我的精神世界所带来的疼痛冲击感般。
琴魄寒一遍遍明显带着担忧的呼唤声我都听在心中,但却无法正常张口回应他,只能无尽地压抑着痛感吱唔出一口破碎凌乱的痛苦呻【河蟹】吟。
NND,我到底是招惹到谁了?怎么总时不时就出现扰我和谐?
那样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逐渐得以平息,我只知道随着痛感的消散,我也缓缓睁眼并在看到屋内的陈列时,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居然疼到将琴魄寒都给撞了回去的程度。
我坐起身,一边心口暖暖的听着琴魄寒仍旧不停唤着却终于改成“吕任”的唤声,一边无奈的笑道:“琴攻子你别喊了,我都已经快觉得‘吕任’的念法本来就是‘女人’了。”
听我突然出声说话,琴魄寒好像顿了一瞬,之后便听他问道:“你刚才是怎么事?”
“嗯,老毛病而已。”我走到桌前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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