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给她注射了镇静剂，等药效过了，或许蕾娜的人格就会恢复。”葛蓝说。
“对不起，也许这次我的判断失误了，蕾娜也许只是骗人的……”谢暮辰说。程当朔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我相信你。现在一切就都交给时间了。”
……
疯狂滋生疯狂。
小野猫被她绑在椅子上，嘴里塞满了布团，眼睛里全是泪花。
“疯狂滋生疯狂。罪恶的恶之花，红蛇啊……”
小野猫眼前的这个短发女人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话，然后她接了一个电话，小野猫只听到短发女人说着:“明白。雄鹰会……谢暮辰。如果我真的失手了，你们会派谁？诺曼底？他是个纯粹的疯子。什么？你们已经……对诺曼底做了……好。”
“唔……”小野猫一直挣扎着想从绳子中挣脱，但是这绳子纹丝不动，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小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还有一大堆惊悚的工具，比如锤子，钳子，铁丝，锯子……
这儿是哪儿？
这个短发女人是谁？
红蛇是什么？诺曼底又是什么？
小野猫的眼泪随着她的疑问像泉水一样涌出来，这个房间只有一个吊在天花板中央的昏暗的白炽灯，短发女人慢慢走近，她的身影也逐渐清晰。
这是一个身材修长，很有气场的女人。她的头发被修到只到耳朵处，厚厚的刘海挡住了额头，手里拿着一个电钻。
“嗯——”小野猫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捅了电的电钻！她要做什么？早就听说前一阵子的M大莫芸芸案，李媛案，N教堂的柳叶案，闹得沸沸扬扬，据说就是一个连环杀人犯干的，莫非，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我们没有时间了。速战速决吧。干脆让你死的痛快点儿，别像莫芸芸那样拖了两天才死。直接用电钻钻开你的喉咙，怎么样，小野猫？”
“嗯——唔——”小野猫真的跟疯猫一样使出浑身力气挣扎着，电钻冷冰冰，阴森森的，这种氛围还是让她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鲜血飞向四面八方。
伴随着鲜红的人肉，软组织在电钻的狂欢下跳起倦怠的华尔兹，但是无比疯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仿佛世界在这一刻静默，仿佛人性的本质全部在这一刻释放。
罪恶。
“哈哈哈……”短发女人笑的无比纯洁，像是小时候得到了妈妈给的棒棒糖。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钻终于停下来，她的笑声也停下来。
看看这件艺术品，多么完美，多么优雅！
她抬起左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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