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带了紫鹃来至梅宁殿,抹下腕上的一支余镯子将守门的小宫女打发了,让紫鹃留在正殿,自己则一路寻找去了偏殿。
贝如曼不在,就连跟前伺候的丫鬟都不在,贝如容的寝殿房门紧闭,屋内却隐隐有声音传出。
“唔……轻点……”
“怎么,怕了?”
“不要这样啦!疼……”
“容儿……容儿……”
“唔……”
“你的陛下让你去王后的宫里,你不去不怕他降罪于你?”
“唔……恩……不管啦!那你呢?唔……你的班主……唔……”
“你的陛下只是叫洪家班去唱戏,又不是叫如官去,我怕什么?”
“健郎……这里……恩……好痒……健郎……健郎……”
附耳在门上的文月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几度举起手想要敲门,却又忍住了,若是这个时候打搅了人家的好事,说不定也会坏了自己的好事,倒不如,再忍忍。
良久,就连紫鹃都等不及几乎想要进去寻找主子的时候,终于听见自家主子敲门的声音:“容妹妹,可在么?”
不止紫鹃听见了,屋内的二人自然也听见了。
“糟了糟了,谁来了?”
“不管谁来了,都不要紧张,我去躲躲,你开门,见机行事。”
一阵慌乱的响动,门猛的被打开,一个人影儿直直向文月身上倒去。文月一点都不吃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扶住那道人影儿,关切的问:“哟,容妹妹这是怎么了?”
贝如容挣扎着挣脱文月的搀扶,跌在地上,嘴里虚弱无力的问安:“妹妹,妹妹见,见过,姐姐……”
文月心下不屑,却依旧弯腰扶起贝如容,将她扶进房间,边说道:“瞧妹妹你见外了吧,都病成这样子了,还用和姐姐这般规矩?这丫鬟们也真是的,妹妹你这般虚弱,这屋里屋外竟是没有一个人伺候着,真该让陛下赐死她们才是!”
“哎,不用不用,姐姐,妹妹只不过是偶然风寒,不碍事的,这大年底的,丫鬟们懒散点便随她们去吧,姐姐何必跟一群下人治气……咳咳……咳咳咳……”贝如容说着假装咳嗽了几声。
文月替贝如容掖好被角,坐在床边故意张望着。贝如容见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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