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也吓得魔怔了，疯疯癫癫跑到躲到账台底下一脸煞白的掌柜跟前，连推带拽:“东家，怎么办，怎么办？要死人了，死人了！”
掌柜的被他逼的没法，磨磨蹭蹭站起来，愁眉苦脸，一甩袖子道:“还能怎么办，我去报官！”
小二恢复了些神智，嗫嗫嚅嚅道:“不用……请郎中吗？”
“都那样了，还浪费银子作甚？”掌柜的一脸无奈，悄悄瞥了一眼白衣人，凑到耳边悄声道，“还不快去稳住这天杀的，问他姓甚名谁，何方神圣啊！擦屁股背黑锅这事咱们不干！”眼神里俱是像是要被强行按住脖子吃屎喝尿的愤怒挣扎劲。
莫上川毕竟是习武之人，五感清明，纵使悄声嘀咕也听得一清二楚，听到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远远喝道:“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莫府莫上川，今儿这摊子既碍不着你们事，也碍不了你们眼！他没死也死不了，我这就把他抬走。这鸟，先放这，小二你且帮我喂点食，好生照顾着。”
“哎。”
“哎。”
掌柜的和小二齐声应和，目送莫公子将满身血迹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抱走。血迹染红了白衣，绽开朵朵硕大耀眼的红花，桌上留下一堆还氤氲着烟火气的瓶瓶罐罐，这一切变动简直太快，快的让人应接不暇。
“这就完了？解决了？”掌柜的似乎还没从大落大起中清醒过来，瞅着白衣人离去的方向，迷迷蒙问道。
“嗯，看样子是。人是他捅的，也是他救的。”小二愣愣看着这桌上残迹回道。
“这年头有头有脸的都爱这么玩？”掌柜的侧过头望着小二，眨眨眼道。
“兴许吧。刺激，不落俗套。”小二回望，也眨巴眨巴眼睛。
对视半分钟……
“你看个屁看！我这张老脸就这么好看？还不赶紧去收拾血迹去，还有，那鸟，伺候不好，你我的下场就和抱走的那位一样。”掌柜做了个手抹脖子的手势。
吓得小二一激灵。
小二忙不迭拿糕点屑喂完饿得要嗝屁的小家伙，又拾起桶水抹布趴在地上擦拭殷殷血迹，心里暗道:这血流得还真不少啊。不会……救不活了吧？说到底，这位莫公子也是因为我强出头的，别惹出什么人命官司才好啊。
想到这，喉咙像被什么堵了一下，忍不住扯着略微嘶哑的嗓门问了一句:“东家，这位莫公子府邸在哪您知道吗？我想亲自把鸟给他送去。”
“姑苏名门富豪之首谁不知道，城东的莫家城西的顾家，气势压过衙门，我劝你别不自量力了，还亲自给人送去，怕是你连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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