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一摆手,萧子遇立即跪行退了出去,只是在余光眼角,却也细细看了两眼身旁的之晏。
“读过半山先生的书?”萧晔冷笑看他,之晏咽了口口水,轻轻点了点头,萧晔心里有些骄傲,又问到:“可是过目不忘?”
之晏身子一抖,不知萧晔想的是要怎么样的回答,只是磕了个头,继续点了点头。
好小子,天资聪颖,过目不忘,可颂千文,如是得好好打磨,必是块璞玉。“那你刚才笑什么?”
之晏这下彻底塌了肩膀,我可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啊,就是有只蚂蚁钻进了我的衣裳里,爬着痒痒的,这才忍不住笑出声了而已。
之晏不语,萧晔见他讳莫如深,又想起他接萧钦茶水时的畅快样子,心里更是翻涌起几分不悦。
“怎么不答!”萧晔抬脚就把纸笔踢到之晏面前,之晏颤颤巍巍写下一个痒字。
果然,萧晔脸上风起云涌,忽的冷了下来,面沉似水,取了那书简下的镇尺。
之晏一瞧,眼前一黑,硬生生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为什么!为什么又是这个凶器!
之晏再也淡定不住,跪趴着就要往在走,萧晔哪里容的他动,一下子扒了他的裤子,之晏刚想伸手去拉起来,便簌簌风灌起,萧晔扬手利落的三下落在了萧之晏身后。
“啊!啊!啊!呜呜!呜呜!”之晏顿时眼睛都黑了,喑哑难听的嗓音从他的口中发出来,直破云霄,连着震动了后院的寒梅,纷纷扬扬还落了好些花瓣,那林子里窝在巢穴的鸟儿都扑腾着几下翅膀,在半空中盘旋。
之晏不停的喘气,胸膛上下起伏的厉害,冷汗一下子了淋湿了他额角的鬓发,他粗粗的喘息声一下短过一下。
“萧之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萧家规矩,你妄自敷衍了事,该当何罪!”
之晏叫苦不迭,自己没有撒谎啊,为什么不信我呢?之晏正在愣神之际,萧晔便又是三下,连着落在了上一道伤的叠加处,之晏喊破了喉咙也只能发出那几个单调的音来。
萧晔丝毫不放水,单膝跪在萧之晏身侧,抬手结结实实的三下又落在同一个地方。
太疼了,实在是,之晏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手指曲了弓形,艰难的拉着萧晔的衣袍,萧晔看了那伤痕现今已然青肿,不由得放了几分力。
“我想听实话,萧之晏,我今日闲暇,有的是时间同你耗,你再敢敷衍,我便拉你到前院去打!正好见山长大人和那些贵爵子弟瞧瞧,犯了规矩,该受怎么的惩罚。”
汗水浸湿了之晏的头发,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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