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儿!”掠纹试图留住焰儿,可焰儿哪里还等得了?根本来不及听到掠纹的话,就冲了出去,甚至鞋子都没有穿。
掠纹重重锤了一下床铺,可恶,他已经付出了皇位的代价,可焰儿终究心里眼里只有焚。
“焚血蛊之毒复发了,还请陛下理解。”清冷的声音突兀出现,让忙着生闷气的掠纹惊了一下。
抬起头,奇勋悬浮在空中,么有发出半点生息,若不注意,当真不知道那里站了一个人,这幻奇勋的忍功居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你什么时候来的?”掠纹警惕的问,难不成这一晚上都被看光光了?
“你生气的时候。”奇勋笑了一下,他猜到了掠纹在想什么。
“放心,不该看的我一点都没看。”奇勋非得加上这么一句,把掠纹窘得脸色绯红。
“焰儿去了那边,你来我这儿干嘛?”嘟着嘴,此时的掠纹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看你!”掠纹笑笑,这样的妖皇也算是奇葩了。
“我有什么好看?”嘟着嘴,生着闷气,这样的皇还真是一点霸气都没有,“焚真的毒发吗?为什么早不毒发晚不毒发,偏偏今晚毒发?”并不是问句,而是明显的陈述句。
“哈哈哈哈!”奇勋非常不给面子,仰头大笑,“看来这种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哼,是你教的吧?”非常肯定的问句。
“什么?”奇勋反倒没反应过来。
“以焚的性格,就算是疼死他都不会派人过来,一定是你教的。”
“是那个小奴才不忍心看着自己个儿的新主子还没进洞房就疼死了。”奇勋好笑,选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
“还不走?”
“我以为这种时候两个落寞的男人最能够谈谈心了。”奇勋笑笑,随手拿出一壶酒,两个酒杯,示意掠纹过来喝两杯。
掠纹倒也配合,虽不情不愿,也下了床,披件中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了下来。
“没想到,我和你也有坐下喝酒的一天。”
“那天你们那出戏唱的还不错。”奇勋举起酒杯,和掠纹对碰一下就一口灌了下去,这酒还真是好东西。
“你都看出来了?”掠纹暗暗吃惊,这幻奇勋果然有些智慧。
“当然,除了那傻丫头,应该都能看得出来。”
“这么说自己的主子有点不妥吧。”
“呵呵,确切点儿说,是说自己的妹妹。”奇勋又举起一杯酒,碰了呆愣的人酒杯一下。
“妹妹?”掠纹重复一句,进而高兴的又重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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