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凡站在门口，他闭上眼睛，做了一下深呼吸，然后按响了门铃。
一个女孩儿打开门，笑吟吟地看着他！
就像看到了美杜莎的眼睛一样，何卓凡觉得自己瞬间被石化了！谁也形容不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灵魂出窍、大惊失色、神经错乱、失而复得、大喜过望……，种种！种种！最后，眼泪夺眶而出，他抓住这美丽少女的两个肩膀，瞪着双眼，颤颤巍巍地喊道：“唱唱！你是唱唱？”
“何卓凡，你在说什么呀？”站在他背后的欧阳兰责怪道。这也太不靠谱了！她想道。但是，当她稍稍歪过头，越过何卓凡的后脑勺看到少女的那张脸时，也一下子大惊失色，禁不住结结巴巴地喊道：“唱唱？真的是唱唱？怎、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这时候，屋里响起来一串脆生生的CS话：“妹妹，是你姐姐的同学来哒啵？”
“是的咧！你们是我姐姐的同学吧？就是唱唱。”少女先是用CS话回答了屋里的问话，然后又笑嘻嘻地用普通话对两个来访的客人说道，语调很是俏皮。“请进来吧，从接到你们的电话开始，胡兰芝同志就望眼欲穿了。”
少女让开路，何卓凡和欧阳兰仍然瞪着两眼迷迷瞪瞪地朝屋里走去。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还忍不住回头望。何卓凡差点被走廊里的什么东西拌了一跤。
走到客厅，只见一个皮肤白晰、相貌灵秀、体态丰满的老人正坐在轮椅里，一串笑声从她的嘴里飞了出来，“哎呀呀！卓凡、兰兰！真的是你们！哦哟，时间这么长了，二十年了咧，一直没见过你们，我好想你们呢！快来来来，坐坐坐，妹妹，去给客人倒茶。”她的普通话里夹杂着很多CS腔，嗓门清脆，语调高低起伏错落有致，就像唱歌一样。
“阿姨，您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有精气神儿。”欧阳兰走过去握住她的双手说道。
“老了老了，哪里冇变咯？现在是名符其实的老太婆了呢！”
“哦哟！胡大姐，我还是第一次听得你讲自己老哒了。”少女笑着用CS话说道。
“去去去，莫在这里打岔！快给客人倒茶去。”老人向少女挥手道。
何卓凡将手里的礼物放下，看着她的一条腿，关心地问：“您的腿怎么了？”她的一条腿上绑着石膏。
“哦，冇么子事。没事的没事的，前两天下楼没下好，摔了一跤，摔骨折了。人老了，不行了，骨头脆了，经不起摔咯。不过还好，医生说养几个月就没事了。你们坐，你们坐。”
在欧阳兰和何卓凡的记忆里，唱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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