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走了啊。”周成打开门，“你别出来了，好生在家待着吧。”
关上门，薛过走回去想打扫一下浴室，意外地发现里面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连地板上的泡沫都被冲干净了。
薛过突然想起刚才周成一脸做数学题一样认真地帮自己，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触动的。
距离萨居不远处的一条街道上，程野和江雨慢慢往回走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起刚才那件事，江雨故意问程野觉得薛过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也看到了，他在班上是学霸级的人物，跟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程野随意道。
“哦，那你常说我是学霸，我们也不是一个世界了人？”江雨故意问道。
程野停下，转头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给了他一拳，“你够了啊，我们什么关系，你酸什么酸。”
“是我在酸吗？明明是他只存了你的电话号码，还容不得别人多想了？”江雨好像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就是不想岔开话题。
“又不是我只存了他的号码，要拷问也该对他吧，我也很懵逼的好吗。”程野这么说。
江雨想了想，“这么说也对，那你为什么不问他？”
程野不说话了，江雨笑问：“怎么了，你心虚？”
“不是，”程野啧了一声，坦白道：“我哪是心虚啊，只是觉得这个问题不好问，不管他是因为什么，没必要问出来让大家都尴尬。”
“原来你都知道啊。”江雨惊讶。
“……嗯，所以，不好问。”程野一副少年愁容的样子。
街道两旁栽种的大树枝叶繁茂，遮住了大半路灯的灯光，他们走在阴影里，时不时被经过车辆的灯光罩住，身影打在旁边高墙之上，其中一个身影比另一个矮半个头，他们挨得很近。
“怎么样，脚伤有没有好点？”第二天程野经过薛过课桌前的时候问了一句。
“好多了，谢谢。”薛过冲程野礼貌地笑了笑。
不远处的周成正好看到这一幕，接下来的整个早自习都有些心不在焉，皱着眉头好像有什么问题想不通。
下课后，教室里吵嚷起来，周成就在这吵闹声中拖着椅子去找程野，“诶，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实在想不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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