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云南洱海几月份去最好

作者: 他将盘子放

  5.

  直到有一日,荻园的门被咚咚咚地敲响。祁旭嵘的忽然到来,将这昏暗的春日终结的,然而却不是将我带回到春光明媚之中,而是更加阴暗无光的所在。

  他看到我,没有说一句话,径直地扑上来,把他那坚硬冰冷的拳头打在我的脸上。劈头盖脸,阿肃一个人都拦不住。我被他莫名其妙的暴敛所激怒,抬起手,易如反掌地将他制服。他本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哪里来的勇气与如此大的愤怒,竟然直接冲到我的门中发泄?

  他无力地背着手趴在地上,被我抵在膝下,愤恨地张口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下贱的小人,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到底对寒碧做了什么?”听到那个名字的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被谁揪住。

  “寒碧?她怎么了?”我问他。

  “你问我她怎么了?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他仍然是莫大的悲愤,甚至恼红了眼。

  “她到底怎么了?”我的耐心已经用完,咬着牙迫使自己冷静,最后一遍冷冷地问。

  他趴在地上喘息了好久,终于开口说:“她来找我要堕胎药!你说她怎么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像是忽然被谁打了一击闷棍,手上渐渐失去了压制祁旭嵘的力度,慢慢地将他松开。他趁机跳起来,转身依旧不依不挠地揪住我的领口,喊着,骂着,质问着。我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勇气,明知道打不过还这般嚣张。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与他抗衡,甚至听不到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我不记得他是怎么被阿肃制服,怎么走的。我只记得我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是无尽的痛楚与愤怒。这个女人,这是个怎样的女人?她一边嫁给孙奎仁,一边与祁旭嵘不清不楚,一边还能让我如此牵肠挂肚,一边,还能,怀孕?她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到底还与谁纠葛不清?是我眼光太差,还是她伪装的太好,我竟然看不出她是这样一个女人,我竟然还如此倾心于她?我觉得自己如此可笑,又如此可怜。平生第一次,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竟然是自己有眼无珠。

  我想把关于她的一切都抹去,可是我越是努力忘记,脑海中的她越是清晰异常。

  6.

  时光漫长,长到当我以为我真的可以将她忘记的时候,突然有一天,阿肃来告诉我,她来找我了,就在门口。那一瞬间,我有种推门而出的冲动。但是下一秒,我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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