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这月卿姑娘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这都三天了,什么风寒好不了?”
“不会是故意的吧!”
••••••
兰姨那个头大啊!她也很想知道月卿究竟是怎么了,但是连着三天,喜鹊和月卿不曾迈出过房门一步,就算是每天送饭的巧儿都只是见到喜鹊而已。
“怎么那么吵?”
不知何时西陵瑾手叉腰站在了兰姨身边,兰姨一看到她就火大,拽住她就不放了,“月卿呢,快把她叫出来。”
“小姐她•••”
“别跟我说她身体不好不见客这类鬼话,我要她立刻,马上•••”
“好的。”
这么爽快!兰姨诧异,以往她往房门进一步就被一阵风似地卷出来了,半个时辰内全身发痒,害得她再不敢靠近。
“小姐,慢点”略微抬高的声音顺利止住了一部分人的嘴,当月卿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所有人都安静了。
月卿脸上蒙了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一一扫过,如一只无形的手,撩过每个人的心窝,什么都不用说,却已经能让人沉醉。
“小姐身子不好,不能过度操劳,尤其是晚上。”
月卿脚下不稳,一脚踩到裙裾,险些跌倒,拿眼瞪她。
西陵瑾了然地眨眨眼,又解释道:“不是,不是晚上,白天也不行。”
月卿瞠目结舌,额的娘啊,这说得是什么话啊!
“那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了,小姐这是阴气不足。不对,不对,是阳气太盛。呃•••是这样说得吧!”西陵瑾懵懂状。
底下的人笑得暧昧,月卿听得纠结。什么叫阴气不足,阳气太盛,这真是越描越黑啊!天呐,他的清白啊,他的贞洁牌坊啊!呸,什么贞节牌坊,他疯了不成!
啊~~~无声的尖叫!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月卿抬眸,眸子中蒙了层水雾,悲愤抗议:干嘛掐我!
西陵瑾看似担忧,只有月卿读到她眼中的话:阴气不足还站得那么稳当,你想蒙谁呢?
好吧,额的错!月卿眉眼弯弯,乖乖认错,软了身子,将全身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西陵瑾身上,压的她眉头紧凑:丫的,想压死我啊。
你自找的。月卿挑眉,笑得得意,头搁在她颈侧,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真的很舒服。如果不是顾忌到现在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他还真想在她身上蹭几下。
“快,快带月卿姑娘回去休息。”兰姨急了,这可是摇钱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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