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看着夜商的视线，抬起衣袖，不由也四下打量自己现下身着的红衣，满眼的赤红色，到甚是喜庆，
夜商只仔细的看着聂风清秀的眉眼，却发现聂风的笑容慢慢僵在脸上，眉眼也渐渐皱的紧了。
夜商看出他的不妥，心下一紧，忙问道，“风，你怎么了？”
聂风不着一言，仍呆愣着，视线亦紧紧的看向那红色的袖口。夜商心内更是困惑，只觉得甚不好，只又摇了摇他，欲唤醒他此刻的神识。
聂风经他一摇，只慢慢的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仍是不着一言，安静的躺在那里，呼吸虽平稳，脑内却转的飞快。
夜商不知道，聂风甫一看见那赤红的亵衣，便恍然间想起了几个时辰前失常的那些模糊片段，这耀眼的红色此刻在聂风眼中亦若鬼魅。聂风手也不由的颤抖起来，那时候，那时候似乎便是这赤红，满眼的赤红…想于此，聂风急忙闭上眼睛，不要看见！不要再看见这红！同时去尽力感受着他自己的冰心，见冰心不稳，聂风越发慌了，对了，赤红出现的时候冰心是消失的。
聂风心底恐惧不已，他其实对于悬崖下发生的一些事情记得不大清晰，但唯一清楚感知便是那颗冰心是一丝也寻不到了，那时的心也是前所未有的嗜血，躁乱，不安和迷乱，恍如步入深渊，那是魔心，对，是魔心，聂风不由的紧紧的咬住了下唇，这些恐惧心绪如潮水般的重重袭来。
夜商看着聂风不但丝毫不理自己，且眉眼越皱越紧，嘴唇竟也被咬破了，渗出鲜红的血液而其却毫不自知，见于此，心下也是着急，只拿手抚住聂风的两侧面颊，用力掰开其紧紧的咬阖，同时把他的脸用力的转向自己，强制让他的视线对上自己的目光，大声道，“风，你醒醒！”
聂风受此大力的晃动，恐惧的心思不由的分发，眸子也渐渐的再度有神起来，视向夜商焦急的脸。
聂风看了夜商良久，嘴角仍旧颤抖，只轻轻启唇，“夜商，我究竟是怎样的人，或者，是怎样的魔？”
夜商见他回应自己，心下稍安，又见他如此问，便知道他此刻定是想起了刚才同神像结合之后的，骇人而陌生的…另外一个自己…
“夜商，你，知道我的曾经吗？”聂风忽然再次启唇道，眼内的恐惧一点未消，也一直在感受着冰心。
夜商经他如此一问，看着聂风纸色的面容，也不由顿了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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