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了许久的剑,北堂萱带来的酒被喝个精光。温色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冲北堂萱咧嘴一笑,道:“王爷,我……嗝……醉了……”
说罢,似乎还记得抖了抖衣衫子,随即,人事不省。
“嘁,酒量怎这么小?”
耳边传来北堂萱的嘟囔,温色抬手挥了挥,“别吵……”
这一睡,醒来已是夕阳西下。
温色揉揉发疼的脑袋,坐起身,一件男子的衣袍从身上滑落下来,温色看了看,似乎是北堂萱的。
“姑娘可算是醒了!”划船的老伯撑着船向温色招手,“快些收拾收拾随我来!”
“去哪儿?”
老船家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过来,“这是王爷命小的候着姑娘醒来给姑娘看的。”
温色接过来一看,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大字:醒来后,随船家一道,八宝楼见。另:你酒量太小,酒品也差极,日后好好练习。
温色白眼一翻,将信收了,客客气气随船家一道。
坐在船上,听那船家叹道:“没想到姑娘竟与王爷有旧,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温色解释道:“是王爷体恤,不与民计较罢了。”
老船家赞同地直点头,“我大燮的王爷自然有此肚量。不过听王爷说,姑娘与那李太白相交甚深?”
温色脑仁一炸,讷讷赔笑:“岂敢岂敢!”
老船家啧啧称赞:“姑娘小小年纪便能结交如此多贤人,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温色嘴角抽了抽,随即问道:“太白先生的名号不过才两三日,老伯日日摆渡也有听闻?”
老船家呵呵一笑,“我大燮重才,尤其在国都洛邑,向来以才论人,太白先生才高八斗,一首饮酒诗早已家喻户晓,老朽纵然糊涂,也不至于全然不知。”
温色心下了然,怪不得北堂萱待她不同,原来如此。看来,想抱住北堂萱这棵大树,也不是绝无可能之事。
上了岸,老船家又一路护送她到八宝楼。
“王爷,小人把姑娘带来了!”老伯大声喊道,一手还紧紧抓住温色的衣袖,生怕她走丢。
北堂萱正坐于厅堂,他的周围围满了名人雅士,无不在品茗吟诗,闻言,纷纷向他们看来。
“很好,去领赏吧。”北堂萱朝老伯淡淡一笑,待看温色时,眼光中流出戏谑。
老伯乐呵呵道:“王爷不必赏,只消容小人在此观上一观,日后好与人吹嘴。”
北堂萱笑了笑,叮嘱下人:“搬一把椅子让老船家坐了看。”
温色在一旁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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