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怎么报复我？让我死还是让我生不如死？”小凡继续刺激杨立。
反正她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不是死在杨立手里就是离开，不管用什么办法。
“你不要这样，我……”杨立不敢直视此时小凡的眼神，那种决绝的眼神让他害怕颤抖，所以，他的眼神一直在闪躲着，到处瞟。
“今天表态吧，让我走或者……”小凡说着停顿下来，眼睛看着杨立一眨不眨，她就是想要争取这最后一次，“让我死！”
小凡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狠戾决绝，就连杨立听到都为之一颤。
“不，绝不。”杨立脚不自觉的退后着，他开始觉得胆怯了。
“那我就死在这里！”小凡在杨立没有反应过来时，低下身子捡起一片还算大的啤酒瓶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
“……”这是小凡第一次表现出这样恐怖的一面，杨立心里害怕这样的小凡，又觉得好奇，小凡这样突然转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杨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小凡就以为他是同意自己离开，一把甩开手里的碎片，提上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夺门而出。
这是小凡在杨立面前第二次这样了，就好像在躲避一个瘟神一般，恨不得立马消失。
小凡的眼泪积聚得很多，就好像流不完一样，让她的视线模糊不清。
小凡的眼前模糊不清，所以看不见她此时此刻有多危险，站在十字路口的边缘，红灯闪烁着的街口，没人注意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边哭边跑。
小凡的脚还在向前走着，无意识的走，她就想要离开这个让她伤痕累累的地方跟人，其它的她都不在乎。
“吱……”一声汽车的紧急刹车声传来，车窗里伸出一个人的脑袋，看着小凡傻傻的往前走，破口大骂。
小凡却像听不见似的，仍然在往前走，眼神无神。
“我靠！”司机看见小凡这样犹如中邪的表现吓了一跳，也不再骂小凡了，将车转个方向，继续前进，边走边说真是晦气。
看见小凡的表现的一众司机，都开始绕着小凡走，害怕她是准备讹人，都害怕自己成为一个冤大头。
小凡迷茫的走着，因为她的表现，她倒是走得还算顺利，只是过程中没人理她而已。
迷迷糊糊中，小凡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在大声的喊着什么，呆滞的她回头看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没有反应过来。
“唉，你个丫头，没看见车来了啊……”人群里，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小凡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说的是让自己离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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