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这老头刚才说那箱子里的是……古郑南?
现在仔细品味他的这句话,发现一切都情有可原,这老头之前不是说过他把古郑南的尸体给带回家了吗,也许他舍不得古郑南,把古郑南切成一块块的,然后打包放进箱子里留个纪念,也是可以的呀……
“那你之前干嘛不埋了他呢?”我问杨老,我实在是想不到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当时他的尸体还有些用,没有埋。”
“什么用?”我有点好奇,一具尸体有什么用途。
“呵,知道的太多,会死的。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又是这句话,这老头到底是有多怕死啊?故作神秘,吊人胃口。
他不说,我也不问了。
此时已来到了一个行人渐少的地方,周围楼房破烂不堪,早已没有了其他街上的热闹,甚至安静的有些诡异。
“这是哪?”兰亭问,“我好像没来过这里。”
“这是市场最老旧的地方,走这里比较安全。”
安全?我听到了这个敏感的词,这里都是老头的人,会有什么能让他觉得不安全的?
“为什么会不安全?”我问。
杨老看了看我,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我手上的绳子突然被拉紧了,那头原本安分的梅花鹿突然发起狂来,对着一个地方乱吼,想跑向哪里。
“干嘛呢!”我拉紧了手上的绳子,想控制这头鹿。
“呯!”
这是我最熟悉的声音,是枪声。
我看到了中枪的人,杨老。
也看到了开枪的人,就在鹿想要去的地方。哪里有三个黑衣人,手里握着枪,向我们奔来。
“保护好箱子,带它到地上,埋……埋了它……”我背上的杨老气喘吁吁,他的心口下方中了一枪,鲜血从伤口流到我背上。
我此刻正背着老头在小巷穿行,兰亭提着箱子跟在后头,再后面是三个人,在追逐我们。
“保……保护好箱子,带……它到地上,埋……额……”背上的老头一直在嘀咕,那一刻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感动,这老头,也是有情有义的,都快死了还惦记这箱子里的死人。
“呯!呯!”
后面的人又开了几枪,没射到我和兰亭,也不知是不是射偏了。
“呯!呯!”
我背后越来越湿,滴下的血液在刺激着我,过多的肾上激素使我不知疲惫,后头的鹿角时不时会顶顶我的屁股,让我不敢松懈。我感觉我背后的心脏快跳动不起来了,“埋了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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