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他压着动弹不得,被他咬的太疼了。
等到他离开的时候,醉墨才检查了伤口,已经被他咬出了两排牙印:“你这个疯子!”然后捂着伤口跑出去了,慕夜磊把衣服最顶端的扣子解开:“是啊,我疯了。”因为刚才跟爷爷谈的不愉快,所以才拿她出的气。
卫生间里,醉墨香肩小露,衣服被她褪到半身处,露出发紫的伤口。
她自己用棉棒蘸着药水,涂抹到发紫了的痕迹上。
“柳醉墨!”听到门外传来声音,醉墨轻轻穿好衣服,一打开门,就看到黎昊信。
“黎长官,有事吗?”
“那个,我刚才可能话说的不大好,这样吧,我带你出去玩,算是补偿你了。”醉墨狡黠的一笑:“好啊。”为什么不去,白吃白喝,还有了一下午自由。
四个兄弟寄人篱下,每天都替他们干不同的活儿,来抵房租。
柳越泽确实心不在焉,修灯的时候刮破了手。雪菲让他先下来,她慢悠悠的给他擦了擦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想什么去了?”
“没什么,我去了。”
柳越泽去了自己房间,千想万想还是拨通了路墨墨的电话,只是这次响了好久,直到他快要挂了的时候才接通。
“默默!”
“怎么了?有事吗?”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也不跟我联系了。。”话音刚落,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哈尼,再不过来按摩,我就生气了啊!”柳越泽僵住了,原来,原来。。随后,路默默没再说话,电话里直接传来了“滴滴滴。。”
雪菲敲了敲他的门:“越泽。”
“你跟烦啊!又有什么事啊,不就是住你们家房子了吗?给你们钱不就得了,只认钱不认人的货色!”
“喂!你鬼叫什么?我好心好意来给你送创口贴,你喊什么啊?”然后把一盒创可贴往他床上一扔,气冲冲的走掉了,柳越泽白了她一眼:“唯小人女子难养也。”面对路默默的背叛和抛弃,他只能忍。
浩宇和文博去了监狱,探望柳天霸。
“爸,你怎么样,还好吗?”
柳天霸没了以往的意气风发,白头发多了许多:“我没事,你们呢?过得还好吗?”
“是啊,爸,我们都很好。”
“浩宇,炎彬,爸爸对不起你们几个,你们这些日子没少受委屈吧?”他们两个都低下了头,柳天霸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他们第一次干活儿,小时候苦倒是吃了不少,但也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都怪那个上官烨磊!”柳文博一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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