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根得意地笑起来,翠娥白白眼,“你等着!”
“呵呵,那是你的娃,不给奶喝怎么成呢!”
翠娥看着李学琛在怀里抱着自己那对白净的乳房,甜甜地闭着小眼,正在安详地睡去,也不再羞涩,不再气恼,不再委屈。
“阿根啊,你去烧点热水,我要给孩子洗洗身体!”
“这个,你确定你会洗?”
“说什么废话,去去去!”
李继根憨憨地笑着去柴房。道地上升起了青烟,李继根生着一个大炭炉。炉火烧得旺,此时也烧尽了李继根拔凉的心。
李继根家隔壁,昏黄的灯光透出窗户。
“孩子他爹,今儿我去看弟妹了。”
“怎么了,这么些年头了,生了那是好事。”
“是,好事!”
堂嫂的语气怪怪的,藏着噎着,话说半句就不再说下去。
“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弟弟就是怪怪的。”
堂嫂讲着白天探望的场景,细节处,感觉到一丝难以解释的怪异。
“你胡说些什么呀?”
夜已至,饭已毕。家家户户差不多都在房间里休息。古老而贫困的村子了,少有电视,仅有的两只电视,也是生产队时组织分配的,现在也被宝贝似的供养。一只在村委会的会议室,还有一只就在李继根家。李继根的父亲任过一把手,这只电视一直由他保管,在他死后,李继根分到了这只电视,名义上这已经当作遗产,归到了李继根名下。
李继根一直把那只电视藏在阁楼上,因为接不上闭路,李继根自打看到过它就没有使用过。
堂嫂告诉丈夫李国华,她在见到李继根时,李继根言语突兀,面色憔悴,哪像是当爹的喜悦,她取笑李国华他当爹的时候,没有上房揭瓦就是万幸的了。
李国华一笑而过,“咱家老二,就是这样,好像不像的,咱老爹的坏毛病他都学来了。”
堂嫂听他一句话,说的草率,也气不打一处来:“你还好意思说,先不说你这个不争气的,你爹撒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叫他让你当书记啊?就连我看中的电视剧你也没给我抢来!”
“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党员,论干部,我哪够格?”
“你爹可是村支书哎,子承父业,天经地义的事,怎么着也没有天牛的分呀!”
“人家天牛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
“放他娘的狗屁,他就是个穷小子在城里住了几天就是知识分子啊!”
李国华大笑道:“就是,你还读过私塾呢,照理说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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