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市中,纳兰忆枫对并肩同骑的小副将说:“月夜的身份……”
“打死都不说!”
纳兰忆枫笑了笑,“孺子可教也!”
小副将则发出原来如此的感叹,怪不得将军如此镇定,飞到头边的绿帽子视若无睹,原来他叫小舅子啊!
云府,相国的牌匾已摘。月夜与宁王同车到此,三人会见,这是第一次。
云淞泽一身戴罪布衣恭敬迎来,对宁王行礼后开始感谢月夜的救命之恩。
“月夜只是创造事实,真正救相国出狱的想必是令妹,月夜就不邀功了。”他笑笑坐下,换来宁王无数打量,本应心照不宣的事,他提来可是有什么别样用意?
“殿下,以臣所见,王上定不会以死罪宣判宇文枂。”
“也是,你都没死,四弟再怎么说也是曾经最受宠的儿子。”
“那就需要加一些不会不死的罪名!”
“宇文枂犯的最大罪就是生母是那个女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父王又碍于面子不让查,让父王替我们动手是不可能了。”
宁王看向不发一言的月夜,“依公子所见,该如何?”
“宇文枂生性浪荡,志不在朝,不足以构成威胁吧?”他反问。
宁王笑,“公子所言不能说不在理。”
“好了,本王府上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
府外,他与月夜左右分开,可他的手下却避着月夜又进了云府。
难得自己一人,天色还早,月夜去了茶楼,自那次后这个被他吐过茶水的位置似是被他承包了,正回忆着,突然有个人搂住他的肩,冲击力撞翻手中的茶。
“真是你呀!你说我们如此有缘,两次偶遇,你不把我娶了,对得起上天的美意吗?”木子心如一个孩子般勾着他的脖子要背。
月夜拉掉推开,“这位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离我远些,自重。”
“哪有夫君请娘子远些的!”木子心坐到他身侧,把他往里面挤了挤,月夜十分介意的蹙了眉头,她则大口喝着他的茶,“公子的东西就是好喝。”
月夜起身,绕开,“你喜欢,就留下喝吧。”
木子心急忙丢了杯子跟上去,“公子,公子要去哪里?要不我们去喝酒?”
“我不喜欢喝酒。”说出这句话,他突然停住了脚步,木子心撞在他背上,开心的蹭了蹭,又差点闪着自己。
月夜跑的很快,朝着监牢的方向,今日的对话细细斟酌,宁王不会放弃算计宇文枂,若王上不能又塞不到什么让人信服的罪名,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
诺站书城 |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