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血彼岸坐在院子里,低头欣赏着这几日月湖精心照料的兰花。这些兰花品种不一,花期不一,所以一年四季都可以看见兰花盛开的样子。清晨的阳光像金砂一样洒了满地,地上一片的兰花形色不一,但都被镀了一层金光,显得优雅华贵,美丽高雅。可惜的是,在血彼岸的倾世容颜下都显得太过于低俗。
血彼岸随手折了一支淡紫色的兰花,眯眼看了看太阳的位置,自语喃喃:“差不多了吧。”
果然,没有半柱香的时间,月湖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因为太急了些,在花丛中绊了一跤。血彼岸可惜地看了看那一片残骸,哀叹,多美的花啊。
毁了一片花田,月湖也显得有些无措。但她没做什么停留,立刻爬了起来,向血彼岸跑去。眼看着就要触及到血彼岸的衣角了,却被她无情地拍开了手。
月湖受伤地努了努嘴,抱怨道:“公主,你好生无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泥抹在我身上。”血彼岸朝着月湖丢去一个鄙视的白眼,然后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月湖眼神乱飘,然后清了清喉,正经道:“公主,说正经的呢!”
“嗯。”
看着血彼岸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月湖便开始凯凯而谈:“今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话说我怎么这么辛苦和勤劳呢?我优哉游哉地打理好一切•••#%&#¥%#@•••最后,公主你知道我听见了什么吗?”
“皇帝病危了。”忽然间,一道温雅的声音从她们身边传出来。
“•••”
“•••”
一秒,两秒,三秒••••“啊——”月湖后知后觉地捂着耳朵尖叫了起来,瞬间,庭院中的鸟儿飞的飞,晕的晕,死的死。
好一阵后,月湖终于消停了。血彼岸木讷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扯了扯卓沐风的衣角,呆呆地说道:“帮我看看我耳膜破了没•••”
卓沐风木讷地点点头,眼睛看着一边扶树休息一边说着‘吓死我了’的月湖,手已经揪起了血彼岸的耳朵。
忽然手上一痛,血彼岸已经拍开了自己的手,一边说着“痛。”一边揉着通红的耳朵。
“我•••不是故意的!”卓沐风愧疚地看了看血彼岸通红的耳朵,连忙声声道歉,并作出一副我是无辜的表情。
仅管如此,却还是躲不过血彼岸愤怒的一脚向他踢来。一声闷哼后,卓沐风捂着被踢的小腿,死命地瞪着石凳上的血彼岸,“都说我不是故意的了,你还踢我!”
“呃呵?抱歉啊,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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