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女孩的时候,女孩依旧穿着昨晚的蓝色超短,显得很妖娆。“饿了,去吃饭。”女孩好像已经恢复了平常,又好像在有意回避刚才的谈话,拉着李卓往外走。
“等、等一下,我穿鞋。”李卓顺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穿上袜子,套上鞋,打开了房门,不知怎的也没有再追问。
不过,这当儿发生了一件事,让李卓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
刚要出门的时候,一直趴在外屋一角,好像还没醒的杂毛,突然蹦起来,兴奋地跑到两人的面前,绕来绕去。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每到早晨的时候,李卓都会带着杂毛晨练,或者喂食给杂毛,这家伙看到李卓出来,通常都是这付没出息的德行,不过这种追求很简单,看上去也容易满足,所以李卓有时候很羡慕自己的室友。
而杂毛倒是很忠实地履行着杂毛狗的职责,看到陌生人总是狂吠不止,不让生人接近,这样的小狗能有这样的气势,甚至见到比自己大出好几倍的恶狗也不退缩,也是李卓着实喜爱杂毛的地方。
但今天就很怪。
杂毛看到女孩牵着自己室友的手,居然一点不生气,还猛烈地摇晃着尾巴,向她示好,居然还舔着她的手,她也一点不害怕,挠着杂毛下巴:“小乖,杂毛。”
“你知道杂毛的名字?”
“废话,原来你不就住这儿吗,杂毛一直是你的宝贝疙瘩,您最早的室友。”女孩白了一眼李卓,好像在挤兑他。
李卓突然觉得这样问,似乎是很愚蠢,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在“室友”的前面,非要加上“最早的”限定语。但是至少现在李卓感到这女孩不会害自己,因为至少杂毛是这样认为的。
“大学那会儿第一次拉你的手,就没回宿舍。”要出门的时候,李卓突然这么问:“还记得那一晚咱俩都干嘛了吗?”
“还用说,压了一晚上的马路,都累死了。”女孩嘟着嘴,末了居然又微笑了一下,幸福地挎着李卓,头靠在肩膀上,甜甜地说,你说自己就最喜欢夜晚,因为这才是天空最真实的眼神。而你,就是夜晚的国王。
晚上的时候,李卓抽空给金子打了一通电话。
“喂,金子,我遇到一怪事。”
“你丫见鬼了。”
“比那还邪行,我见到简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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