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欢呼参军喜莹培交心迹
我组组长张茂志带我们去了他的房间:大家围坐一团,简短交流了自己的情况:张茂志(组长)、刘培基(付组长)、朱伯清、郝国钧、杨武金、汪飞龙、李周清、陈福田、成托(暂未到)、杨军;就这几号人,没一会儿我们就混熟了。
吃完晚饭后,趁人们忙着整理行李的时候,我使眼色把梦莹调了出来,在楼梯间里,我们再也按奈不住无意中参了军的喜悦,手对手击着跳着、高兴着叫着:啊!啊!
她激动地说;“培哥!俺们这步走对了!俺们是军人了!”
我也是兴奋不已!:“真象做梦一样,”我还狠劲咬了咬我的手指:“唉哟!怎么这么疼哪!”我甩动着我的手指。
她高兴地叫道:“报应!报应!谁叫你欺负俺的?”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啦?”
“癞皮!好大的忘性,你在汽车站上挖苦俺,你忘了?!”。
“那不是高兴催的!逗你开心嘛!”
“还逗俺开心、羞死人了!”
“喟!我凿鼓当经(关口话:严肃认真)问你,箱子里究竟是些什么呀、那么沉!”
“你?!”她又脸红了:“你个长不大的傻小子!”
我还是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正在这时,集合的哨声响了。我们急忙回房拿上行李列队出发,去关口火车站。
路上我一直照顾着梦莹的箱子,直到进了火车厢、安排好行李后,我才和梦莹靠窗对面坐下了。
站台上聚集着好多来送行的人:
陈福田家里还真来人送行李送人了:一位着军装、挂着两条杠、好多五星领章的中年男人跟他说话,不知谁冒了一句,“噢!大校!”,那中年男人风度翩翩,很有派头。
侯俊钢正与穿民警服的中年男女说着什么!旁边还有人背着一架手风琴;
我指着正在跟一男一女两位大人说着话、看样子象一家人的士军和远珍说,开始我还以为是兄妹关系呢!
梦莹问;那你现在认为呢?
“跟咱们的关系一样呗”;
“什么关系?”
“永不分离的好朋友呗!”
“哪种永不分离的朋友?”
我趁机逗她:“堂客关系呗!”
她又红了脸:“谁是你堂客,不害臊!”
“咱们不是说永远在一起吗!那还不是堂客关系呀?”。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她语重心长地问;
“不知道!反正就是在一起,互相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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