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五官本就生的妖娆，这一笑，好似那成了精的曼珠沙华，美艳中带了一丝绝望：“若是真的有那天，只要杀了她你便能回来的吧？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
白琉月闻言，心口一痛。曾几何时。莫名而来的心痛。
“夜无珏，若是真的有那一天，不要动这个人。我本就不属于这里。”白琉月的声音很淡。虽然说，那个可能并不大，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想着万一。
“好。”夜无珏回答的干脆，只是，那眼中的阴郁，却不曾退却。
“如今鲜花还没到，只需要先看看各家店铺，一切麻烦，都要等着到了时候。”白琉月主动拉着夜无珏的手，似乎喃呢道。
夜无珏闻言，点了点头。
偶尔，行人见到夜无珏与白琉月走在一起的时候，还会微微惊讶。想要行礼，却被白琉月拦住，然后就见那人逃一样的离开了。所有人都在害怕夜无珏。
哪怕，他已经不会再伤害别人了。
“和你出门，简直就像是身边待了一魔王一样，谁见谁跑。”白琉月看着这所到之处，鸡犬不宁的景象，忍俊不禁。
“很好笑吗？”夜无珏有些委屈。
“恩，很好笑。明明生的这么好看，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怕呢？”白琉月摸着夜无珏的脸，很是深情。
“因为本王犯了错啊。”夜无珏叹息。
“我忽然有些好奇，那年曾发生了什么。为何会让你做出那些事。我认识的夜无珏，虽然神秘，很多事情不让我知道，但是，却不会伤害普通人。”
白琉月轻声喃呢道。
夜无珏闻言，眸子中划过一丝复杂之色。
她认识的他吗？
夜无珏心中苦笑。在没有遇到她之前的他，何曾会有这般？当年洛城时候的他，又何曾会有现在的心境？
那些年他做的错事，都是平心而做的。如今想来，都是噩梦。那时候的他，便是那样啊。
只是，如果这些事情被她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很嫌弃吧？想到这儿，夜无珏眼底划过一丝暗芒，语气平静而随意道：“当年的事情，已然过去，本王记不清了。不过，若是重新来过，本王绝对不会后悔吧。”
夜无珏没有正面回答白琉月的话。只是这样说了一句。白琉月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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