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子夜将网球袋打开,她才发现。那鼓鼓的东西不是什么网球,而是一盒用塑料袋装着的药,是专门治疗胃痛的。
只是,谁会送给她这个呢?
她脑海中只闪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她浅笑着。
从床底下搬出一个精致的储物盒,打开最上面的盖子,里面堆满七七八八的东西,但都加附了一张她写的纸条。
从小到大,她认为珍贵的东西动藏在了里面。也许,有的东西对于别人一文不值。
纤细的手握着笔,流畅地写下两行字,然后放入药盒中。
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已经没事了,何必还要吃药呢?
她原封不动的将药盒放进储物盒里,然后,盖上盖子,又推进床铺底下。
杜普拉蜷缩在她的怀里,一声声缠绵的叫喊未牵动她的思绪。只听见她的嘴角上扬,眼神似乎有些空洞,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些什么。
谢谢你,越前龙马。
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似乎没有出什么意外,偶尔换换身份帮哀川打网球。现在的她有点后悔将自己的面目给越前龙马看,但又有什么办法,已成定局。
星期天的早上,她早早收拾后,背着网球袋朝一个方向走去。
门虚掩着,叫了几声后也没有人理会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
杜普拉先她一步,逃离她的怀中后,娇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引出了卡鲁宾。两只猫一起在她的腿边磨蹭,让她开心一番。
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硕大的家里空空落落的。
明明上个星期说好,今天来这里练习网球,武士越前南次郎可是信心满满的答应。
算了,可能都是有事情先出去了。
一扇门被打开,越前穿着睡衣毫无形象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老妈,怎么那么迟了也不叫我?”
她沉默不语,盯着少年的眼睛未起一点波澜。
“你怎么在这里?”终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抓挠头发的手也松懈了。
“你父亲的邀请。”她半蹲下身体,毫不费力地抱起两只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他嘴里嘀咕着些什么,拿起桌上的纸条端详,然后,又看看眼前的这个人。
这笔迹是臭老头的准确无意,上面写着:龙马,我和你妈妈去阿斯维加斯旅游,表姐菜菜子回老家休息一段时间。
最后还落款“你最亲爱的老爸”。
“喂!”他手里抓着纸条,看向那个身影,“你会做饭吗?”
她皱了皱眉,抚摸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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