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妇难为,是什么意思?”
看着舒洧眉头颤动,顾疏言有些奇怪。
“巧妇难为的意思呢,就是即使是聪明能干的妇女,没米也做不出饭来。比喻做事缺少必要条件,很难做成。”
舒洧扒了一口粥入口,为顾疏言解释道,如此时间,花好日圆,这货第一次煮的鱼粥里有细细的白肉,上面漂着嫩黄色的花瓣,没有鱼的腥味,吃起来有些白白的,没有什么味道,但是比前几日他煮的那个白水鱼,这个已经是上上品了。
听了舒洧的话,顾疏言认真的看着舒洧,一双眸子里映着满满的笑意,将筷子头敲在舒洧头上,笑骂道:“你这丫头片子,这里就俩人,我是男的,那么说这巧妇难为,说的是你了!”
“……”
舒洧听了这话,将头埋进碗里,不想让顾疏言看着自己脸色通红的样子,没错,别说巧妇难为了,她连个巧妇都不是……
“这样吧,你养我这许久,我也不会做什么,我教你识字好了。”
一口气喝完碗里的粥,舒洧放下碗筷,将一直抱着她的脚丫子舔的津津有味的小白抱起来。
“这货还真是……”
“还要洗碗。”顾疏言幽幽的道,一双黑色的眸子里笑意更甚。
“啊?”
舒洧瞪大眼。
“洗碗。”
“我是伤残人士勒。”舒洧皱着小眉头,撇撇嘴,一张小脸比初见的时候表情丰富多了。
“那我不管,你可是要赔上我一担米面,以后你可能只能吃鱼了。”
顾疏言翻了个白眼,收了石板上的碗筷,泡在空空的锅里。
“啊!”舒洧的眉头皱在了一起。看着那口旧锅,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什么啊,快点洗!”
顾疏言催促着,手里提了小白往屋子里而去。
“太过分了吧,虐待伤员。”舒洧苦着脸看着锅,伸手扯了锅到自己面前,正要洗,结果筷子被她一推,掉河里了,舒洧眼巴巴的看着筷子被河水冲走,想叫顾疏言过来,却见那货一手提了被小白咬得惨不忍睹的白肉,一手将小白按在地上,让它动弹不得,然后将白肉在它眼前晃来晃去,气的小白嗷嗷直叫,好像顾疏言罪大恶极罄竹难书穷凶极恶……就是全世界最坏的人一般。
舒洧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对着河水,一河之水向东流,时光匆匆,岁月荏苒,都不过是转瞬云烟,舒洧感慨了一会儿,舀了河水开始清洗。
该死的顾疏言,居然让本小姐洗碗。
不过……
“他到底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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