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藏着文件的那手紧了紧：“额，没什么！只是……”
“说，到底是什么！”覃然的声线又冷了几分。
原本温度就不高的偌大总裁办，这会儿温度就降得更加低了。
助理觉着自己有种掉进了冰窖的难受。
“是，是关于……”林小姐的偷拍。助理吞吞吐吐着，半天都没说出重点。
“你是我的特助，我一直都很器重你。”覃然刻意点明这句话，就是在暗示助理，不要对自己说谎。他要知道的事，有千万种的方法查出来。
“是的，覃总对我的恩情，那简直是要到天涯海角才能说起。”助理继续把拍马屁进行到底。
“停！重点！”覃然没心思在听助理虚伪的讨好。
助理也发现到现在已经没法再隐瞒下去了，就小心翼翼的拿出手里的文件：“这……这是，关于林小姐……”
覃然敏感的耳朵微微一动，直接打断了助理的话，“林开心？拿来。”
“是的。”助理走回去，脑袋低着，双手捧着文件递过去，恭维得让覃然想吐。
“不能看的东西？”覃然一手接过文件之后，就狐疑的瞅了一眼助理。
“不是，也算是吧。”后边那半句话，助理说得好无底气。
覃然没再和助理贫嘴，直接打开文件，映入眼睑就是一组很明显是偷拍的照片。而照片里的女主角，正是林开心无疑，男主角则是沈琛谦。
黑眸冷漠的定格着照片很久很久，一只手蓦的就合紧成拳头，骨节的声音咯咯作响。
助理很想逃跑，此时的覃总实在太恐怖了。
助理以为覃然这是要揍自己的节奏，双腿在使劲的抖啊抖。
“出去吧。”覃然突然冷冽的道。
闻言，助理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不然怎么会听到史上最蛮横不讲理最腹黑的总裁大人，叫他出去？不扣他工资了？
但覃然都已经叫自己出去了，还不出去的那个就是笨蛋了。
接着助理脚底像是抹油似的，跑得比谁都还要快的滚出总裁室。
覃然微眯着眼看那已经被助理合上的门，再又垂下眼睑看着自己手中的这份文件，阴沉了很久。
就在覃然拿了手机，正想要打给林开心的时候，总裁办的内线就突然响了。
他有点烦躁的按下内线：“说。”
秘书颤颤巍巍的声音在内线响起：“覃总，林小姐说有事找您。”
林小姐……
林开心来了？是来澄清照片里的事么？
覃然清冷的咳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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