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鹿晗!”
霂苋无比感激的看着鹿晗。
谢谢你这样无条件的相信我。
......
很快，李芸就来了。
“鹿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李芸心虚的不敢看鹿晗的眼睛，目光一转，正好与鹿晗身旁的霂苋来了个对视。
李芸的心里“咯噔”一下，面色‘唰’的一下子就白了。
李芸心想，完了，事情败露了。
鹿晗并未错过李芸脸上变换的神情，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霂苋是无辜的受害者。
“朴氏集团的事情，你招了吧，我不想多费口舌。”
李芸目光一黯，下唇紧咬，手指不停的扣来扣去，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开口。
“如果你自己承认了，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非要我拿出证据来，那咱们就法庭上见。”
“我想，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
鹿晗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彻底攻破了李芸的心理防线。
李芸不傻，从拿到500万以后就辞职准备自己去创业这点可以看出来，她不但不傻，还很聪明——她很快的就分析出现在鹿氏看似还稳居全国第一集团的位置，实际上，早就已经是外强中干。并且通过手段为自己谋取了一条退路。500万，她即使不拿去创业，也足够她一人吃喝玩乐一辈子了。
只可惜，她这点聪明劲儿，没用在正途上。不然，再在鹿氏干个几年，李芸绝对也能凭借自己的聪明才干当上精英人员，甚至走的更高更远。
鹿氏集团虽然已经是外强中干，但终究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跟鹿氏集团打官司，显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好吧，”李芸轻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趁霂苋去鹿晗办公室的空档偷偷把霂苋的策划案拷贝到了U盘里，转交给了一个陌生男人，得了500万的事情全部招了。
“但是我并不知道那个男人也只是个中间人，也不知道最后那个男人把U盘给了朴氏，我也是今天看到网页上的发布会直播才知晓这件事情的，我怕事情败露，就赶紧准备辞职了。然后就被你叫过来了。”
“那么，那个陌生男人的电话号码你还有吗？”霂苋激动的问道，自己的清白虽然已经证明了，但自己的创意被窃取这件事情，霂苋的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
“还有，你要吗，”李芸掏出了手机，开始翻找起电话号码来。
“没用的，”鹿晗出言制止，“干这行的人，是不可能轻易向别人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和电话的。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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