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芊夏将王源疑惑的说出了口。
“已经死了的人不可能会回来的。”
怎么可能......
王源斟酌许久，缓缓开口，“问下小凯吧，我想他应该知道。”
芊夏眉头一皱，最后只得妥协。
“好吧。”
王源又突然将话题转向了她。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雨韵告诉我的，怎么，有意见。”
王源一撅嘴，语气中透着强烈的不满，“什么嘛，小凯压根提都不跟我们提一下的，他的事情，总是自己一个人扛着。”
芊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向王源。
王源不知道为什么移开了视线，投向窗外刺眼的阳光。
你是不是一直这样，安静地，凝望那些刺眼的太阳光却感受不到眼睛传来的刺痛和麻木。芊夏想。
“芊夏，你觉得夏天美，还是冬天美。”
王源突然没头脑地问了芊夏一句，过了半晌，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一件愚蠢的事情，连忙看向芊夏道歉。“啊那个，抱歉，问这种很奇怪的问题。”
谁知道芊夏直接忽视了他的致歉，自顾自地开始说起来。
“我最喜欢夏天了。”
王源觉得很奇怪，夏天那么热，有什么好的呢，他就最喜欢冬天，有雪，能玩，还因为过新年有吃的呢。
芊夏眸子逐渐深邃起来，神色带有几分痛苦。
“我在夏天出生，家住河边，很美满，很幸福。”
“我有意识的时候便会闻到阵阵荷花的清香，是屋子里的，荷塘里的荷花以及我母亲身上的味道。”
芊夏说到这的时候顿了一下，犹豫许久，又补充道，“像你身上的薄荷味一样好闻。”
王源脸红了一下，很快恢复了正常，可能因为光线关系，芊夏也没太在意,继续说下去。
“很圆满吧，但是...”
芊夏神色淡漠，是王源从未见过的冷淡与绝望。
她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
王源不知道，但他知道，芊夏的每一面几乎都在伪装。
他真的不忍心把芊夏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面皮残忍地撕破。
真的不忍心。
“他们在冬天抛弃了我。”
“他们重新生了一个女儿。”
“可笑的是，我在那天打听完以后，才知道我那妹妹叫千夏，怎么，想找个替代品替代我吗。”
“可笑的是，我知道了为什么他们抛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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