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至尊灵皇

作者: 边程

  我床头的墙上不知道是哪位师兄留下来的贴画,一个娇柔妩媚女裸体,关键部位都打了马赛克,根据其粘贴的位置可以判断这幅画意义深远,我可以想象当年这位仁兄凭借此画对抗了无数个孤独的黑夜,环境极其恶劣,而他勇敢坚强用一双手寻找精神天堂。

  目前为止,寝室只来了我一个人,我第一次发现我是这么热切的追求进步。

  尤静说:“韩青,你走进大学,意义比别人要重大许多,因为这意味着一个流氓就此披上文化的外衣。”

  我承认,我幼儿园那会儿最爱在澡堂的大池里尿尿,并且脸上挂着可爱的微笑;我小学二年级跟一个小胖子打架,因为条件的悬殊被逼无奈使出两记索命追魂撩阴脚,那小胖子在家躺了几天没来上学;我五年级就博览群书了,最爱看多啦A梦,并且能迅速找到宜静脱衣服那一页;我初中三年级第一次在五分钟内成功砍价以两块钱的超低价位买了人生中第一张毛片;我高一学会了吸烟,两块五一包的许昌,那烟跟烧砖窑似的,吸一口咳嗽五口都不止……可我从没觉得自己是个流氓,尽管我掀过尤静的裙子。

  人生如同一场马拉松,在到达终点之前,都有可能踩到狗屎或者掉进水坑,而曾经的失足意义在于更加突出明天的辉煌成就,像我这种情况最多能算是在马拉松之中甩脱一只鞋。

  我不得不提起尤静,因为尤静在我的十九年的人生经历中起着决定性的灯塔作用。尤静是我高中同桌,并且是三年。我一直很清楚老师这样刻意的安排是为了让我和尤静在艰难的学习道路上互相帮扶。其实说我是帮扶对象更为准确。填报志愿时,尤静问我为什么我要填报本地学校,不把目光投向远方?我当时的回答很深情,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尤静听完默不作声并没有看出我深沉背后隐藏的无奈:以我这种水平只能填报本地学校,如果我寄期望于其他省市的重点院校,极有可能造成我回家休息,明年再战高考考场。远大的理想往往都是扯淡的,我是个保守主义者,我很清楚我脱了衣服光着屁股是几斤几两。

  虽然成绩和我设想的结果还是有些偏颇,可最终我还是被河南XX学院补录了。

  尤静考的是上海大学,我想象着尤静回来的时候就能说一口流利的吴侬软语,到时候我再轻轻拉着她小手,她说句:“讨厌!”我还不得浑身酥麻?想想我都来劲。尤静她妈是我们学校老师,这直接导致我和尤静关系尴尬,我们不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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