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朋友？”文松自嘲地笑了两声，“我从来没有认为凌宸轩是我朋友。”
沈笑菲看着文松对凌宸轩的怒意，目光又看向凌宸轩。
“笑菲，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文松清楚沈笑菲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和何煦妍的关系，更不知道自己和凌宸轩的关系。
“我，我应该知道什么？”沈笑菲也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但是自己就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应该知道当年在中学时，我和凌宸轩同时喜欢上了一个人。”文松的目光依旧看着凌宸轩，“而现在，我和凌宸轩，也同时爱着一个人，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沈笑菲明白后半句话，可是前半句话，有些不明白，同时喜欢上一个人，那......
“那个人是闵丽妍？”沈笑菲猜出来了。
“是，所以我从中学起就恨你老公，闵丽妍爱着他，为他可以做一切，而现在呢？”文松突然看向沈笑菲，“我好不容易再次爱上一个女人，你却是他的女人。”
“我......”沈笑菲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自己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果自己知道的话，自己当初就不会接受文松的帮助，只和文松做一个有过几次见面的陌生朋友。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还真是会捉弄人。”文松无奈地说道，目光看向周围，突然觉得今晚这个场面很荒谬。
“中学时的事情我不想提了，不管曾经有过什么争斗，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孩子了。”凌宸轩终于开口，为了菲儿情绪，自己不想去发怒，“你今天看到我和菲儿，也不算是意外，她一直是我的老婆，凌家大少奶奶。”
文松没有说话，听着凌宸轩的话，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点就懂。
“以后的事情，我希望没有刻意的做法，菲儿继续在华立上班，你依然是她的老板，我更不会针对华立，大家同样在商场上，就像你上次说的，同学一场，没有朋友之情也有同学之情。”凌宸轩的语气很冷，却每一句话都是他最大的让步，为了菲儿，他想保持现状，就像一年前知道菲儿在华立时，选择沉默。
文松没有再说话，凌宸轩今天的做法已经超过自己的预料了，他一向商业手段残忍的手，不打算针对自己，算是够仁慈了。当年在学校为了闵丽妍自己和他斗从来没有赢过，自己以为在如今的商场上，他也会视自己为仇人，没想到不是这样的。
看到文松没有说话，凌宸轩也不打算继续这么耗下去了，对身边的沈笑菲温柔地说，“走，我们回家吧。”
沈笑菲没有回答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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