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侯道:“风流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常言道,既来之,则安之,逃避总不是办法!”
风流点点头,道:“七哥说得极是,就是不知道我妻子媚茹会怎样想。”
颜山咧嘴笑道:“我还以为你担心何事呢,嫂子近来别提多开心呢,每天都陪伴着她们在山庄里玩耍,简直比亲姐妹还要亲呢!”
风流疑惑道:“是真的?”
颜山道:“风流啊,既然两位姑娘都对你情深意重,难得是她们还谈得来,你有没有想过享齐人之福,只要你点头,轻歌那边兄弟我为你解释去也可!”
风流摇头道:“别说了,大丈夫就该始终如一,如果这样做了,我就更对不起她们两个了。”
颜山道:“其实天下男人皆如此,多你一个也不多!”
出了林子,前面就到了庄门口,却见着石狮前站了黑压压一大片人,都是等在那里迎接他这个庄主回来。
一眼就看到最前边的菲菲,旁边是烟霞、轻歌、玉冰,风流竟然有些晕眩地感觉,轻歌身披貂皮雪衣,隐约间依然能看内里那身淡淡地鹅黄衣衫,似多了几样挂饰,与从前的略有差别,少女看上去比两年前成熟了太多,再也找不到那骨子里散发的稚气,但明显消瘦了很多。
显然轻歌也看到了他,风流见她脚步移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以前她那般扑过来的情形,心里有些后怕。
风流还是低估了她,轻歌终是强忍住了,待他走到近前,也只是声音有些颤抖,唤道:“风流!”
听着这熟悉地声音,风流心里没由来地一阵绞痛,他很少去想过自己是否喜欢这个千依百顺的女子,只铭记她在自己最寂寞的时候寸步不离的陪伴在身边,曾经因为曼舞的关系,逃避她,伤害她很深,现在有了曼舞,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年多岁月,历经生死边缘的阔别,一切恍如隔世,轻歌眼眶泪水打转,始终强忍住,望向他的深眸里满是柔意,还有羞涩,一如当年在神农顶禅房的那个夜晚。
往事涌现,风流喉咙干涩,半晌没说出话来,两人就如此对视着。轻歌道:“风流,我——”
“大哥!”
正这时,曼舞从院里行了出来,走上前来拉起他的手,又道:“路上累坏了吧,都是茹儿不好,累你过新年还要在外面奔走!”
风流回过神来道:“茹儿,我不累!”
曼舞笑脸盈盈,道:“不累也得回家呀,四位姐妹可等你快半月了,待你进去梳洗过后,再与她们叙旧吧!”
风流点点头,道:“白姑娘、吴姑娘、唐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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