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body knows nobody.
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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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是警察出生?”被安排在酒店的一间房中,攻玉和凉秋砚靠的极近,他调侃的问她。
知道他是在指自己那故意的一绊,翻了个白眼,“我是师范毕业的⋯⋯”
“哦?那就是有表率作用咯?”攻玉又靠近了她一些。
“你离我远一点。”像嫌弃一般,凉秋砚不想再搭理他。
“你以为没有我你还能在这坐着?”攻玉摸摸她分叉的发梢,心想她应当还是直发更好看些,“你现在可是⋯⋯我攻玉的女人。”
“当我稀罕?”凉秋砚喃喃自语,也知道此时不与他分开才是自保的选择,所以不再与他幼稚的吵嘴,由着他自娱自乐。
攻玉看她不再理他,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深了。突然他换了个姿势,改坐在华丽的欧式布艺沙发上,伸手扶住凉秋砚的腰际用力一带,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他带进了怀里。
凉秋砚的手扶着裙摆,尽量拉开和攻玉之间的距离,看他还是那副欠收拾的表情。可惜她眼下和他没有皮肤接触,不然就能知道他这副虚伪的皮囊之下,又在想什么东西了。
真是该死,可她就是觉得这副皮囊虚伪也很好看呢。
凉秋砚暗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
门开了。
“风华兄。”来人身形魁梧,身着黑色夹克,头发被梳的发凉,模样四十上下。
凉秋砚忍住笑意,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啊。
“白虎好大的架势。”攻玉一点也不给他好脸色看,脸凑近凉秋砚嗅着她好闻的发香。
这个味道真是好闻。
“道上的规矩我们都懂,那我也就直说了。”白虎看他的注意力一直在个女人身上,心中对他更是不屑,年纪不大架势倒是很大,慢慢攒着以后定要他好看。
“嗯。”
“怎么?”看他久久不开口,攻玉抬起眼帘发现白虎的目光正盯着凉秋砚,眸光一冷,“我的女人,你说就是了。”
“贵门是不是前天劫了我们虎啸的货?”白虎只得先咽下这口气。
“不瞒你说,风华前日也被劫了。”攻玉架起双脚交叠,凉凉的扫了他一眼。
“嘶⋯⋯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条子?”
“我这就要问你的手下了,先前在我的地界上还警告过他们,至于白虎你怎么想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这么快的就把目标给转移了,难道不是心中有鬼?
条子?能被警察知道他们那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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