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见又怎样？
“一般人而言，是听不见的，他们只会听见风声呼呼地吹过耳边，他们听不见自然与他们对谈的声音，只有居住于这块土地上的古神祇听得见。”
“那又如何，说不准只是因为我刚好来自二十一世纪，比较特别一点。”我大着胆子回答，就算他看起来严肃地可怕，我仍然不罢休地作我的挣扎。
“真的吗？真的如你心中所想的，你真的一点奇特的事情都没有遇过？”邹衍也没有动怒，撩拨似的问着我。
没有！当然没有！我心中大声回答着，却旋即闪过那只蛇缠绕在我手上的画面。
“没错，正是如此。”邹衍倏地出手，我甚至看不清他怎么做的，我的手腕已经被他牢牢抓在手中，他的手晶莹剔透完美修长，简直不像是人的手，美的像是没拿过任何的东西。
“在中国里，龙是负责行云布雨的神物，而蛇和蜥蜴正是以龙为图腾祖。”他把我的腕扣在手中，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呆呆地让他抓着，心中却浮起以前曾经听说过，在中国古老传说中，蛇和蜥蜴就是龙在地面的化身，所以当久旱天不雨，作物枯死大地龟裂，便会有人抓蛇到龙王庙前去给日晒，听说这么做，龙便会因而下起雨来。
“龙会渴求龙珠，这是天性使然，而祂的化身亦然。”
所以那天那些蛇并不是在拜月亮，它们拜的人，其实是我？
“不可能！”我倏地抽回手，就算这么说，我也难以相信，哪个女孩能够接受自己忽然被说是一颗石头。
“你必须要选择，这是龙珠的使命。”他沉沉一说，空气一下胶着凝结了起来。
又是选择？你们到底想要逼我选择什么？
“九泉之下是龙的居所，每一世开朝，必有龙出世，龙分五种，金木水火土，乱世之内会有两龙相争，但是只有一条龙是合时而起。”邹衍茶色的眼眸一下闪过什么，慢慢地说着。
嗄？他是在说什么，有听没有懂。
“而一个乱世，也只会出一颗龙珠，龙必然是雄性，因为至阳之身，但是龙珠就不见得，是男是女未定，龙珠跟龙的关系有许多，也许是朋友，也许会成为情人，亦或者是亲人，也有成为敌人的，但是只要龙珠对于其中的某条龙投诚，这只龙就会成为升龙，称王结束乱世。”他低垂眼睫，我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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