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山一脸惊讶地看着医生。“失明？”
“恩，但这也可能是短暂的，只有让她走出丧子的伤痛才会好吧。”医生一一向程如山解说着。
“丧子？你是说烯烯？”程如山惊恐地看着医生，他视烯烯为宝，怎么可能接受得了烯烯死亡的消息？
“烯烯？这个我不知道，但流产对程小姐来说打击的确过大。”
“医生，你是说流产？你的意思是楠儿怀孕了？”程如山更加惊讶了，他从来不知道程希楠怀孕了，也没听她提起过。
医生见程如山如此惊讶心里也就明白了。“令千金怀孕有五周了。”
医生的话让程如山有些反应不过来，既然楠儿怀孕了，她为何不同告诉他，而是要瞒着？而且她又为何会流产？这些他是一概不知。
“哦，谢谢。”程如山出于礼貌对医生笑了笑。
“没事，你客气了。这，我先出去了，还有其他病人等着我。”医生说完就打道回府了。他不走难道还等着程如山请他喝咖啡不成？
夜晚总是宁静的，属于折断翅膀的天使。
陈欣芸醒后就一直陪在程希楠身边，用毛巾为程希楠擦着手，还边和程希楠说话。
“楠儿，烯烯还在国外等着你呢，你要快些好起来才是。”
陈欣芸是不知道烯烯去国外训练了，她一直都认为烯烯是去参加奥数比赛了。
“厉先生，可以出来下吗？”程如山站在病房门口，沉重又有震撼力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陈欣芸看了厉爵颐和程如山一眼又转过头继续为程希楠擦着手。
厉爵颐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程如山一眼，起身跟着程如山走了出去。
医院的夜晚除了宁静，还有一丝诡秘，让人看了忍不住打冷颤。
“我先替我们楠儿向你道歉，七年前是她辜负了你，对不起。”程如山放下自己一直视为生命的面子向厉爵颐弯下了腰，他叱咤风云多年，不曾向任何人弯下过腰。
“如果你要恨，请别恨我们楠儿，是我这一把老骨头的人拖累了她，当初如果没有我，她也不会离开你。”
厉爵颐听了冷锐的眼神无情地打在程如山地身上，像冰山一般让人忍不住颤抖。
程如山也惊讶厉爵颐竟能让人如此恐惧他，身上的王者气息就算是因为他几天没有合过眼也不曾退减。
“七年前你父亲给了我女儿五百万，她是为了我才接下那五百万。你应该知道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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