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婼,我对自己的样子感觉还不错的,家庭坏境优异,爸爸和妈妈在国外有名企业里工作。
但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不能活多几年。
肺癌,对我来说是一场噩梦罢了。
它带走了我爷爷,接下来就是我了。奶奶就是这样告诉我的,因为癌细胞隔代遗传了。
爸爸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他和妈妈在我面前哭了。
我说,没关系的,再生一个。
每次我这样说,妈妈哭得更猛了。
我都没哭呢,你们又为我哭什么?这些事吧,注定的,哭能改变吗?
初一军训那时,我们去参观自然博物馆,我见过一个瓶子里泡着肺癌的肺,就像一团烂棉花。我在那看了好半天呢,哈哈。
唯一不明白就是,家里没有一个人是吸烟的,为何这种东西要....要轮到我们?
高二体育课时候,咳嗽频频发作,那时起,每次咳嗽时候,肺部好像有锯子在里面锯了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又钻在我脑袋上来了,怎么会不死?不死才没道理。
这病,已经没救了。能快活一天是一天了。
有时候我也很怕,害怕躺在医院里就这么去了,什么也来不及的告别。
这事,绝不能告诉陈梓蓝。因为我不能那么自私,告诉她陪我一起痛苦。
陈梓蓝啊,认识你我真是幸运呢。
因为有你,我也知道什么是朋友。
我从小凭着自己的外貌,成绩优异,很多女生都喜欢围着我一起说话。那种被人关注,受欢迎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是,我从不知道,因此有多都是有目的跟我交朋友。
刘静怡跟我初一初二一个班的,在所有同学眼里我跟她像个连体婴一样,总粘在一起。
但我也从中发现不少呢,她与我的所谓的“好朋友们”也勾搭上了。一脸开心的跟我说好听的话,却在我背后使劲的糟蹋我的形象。
这种狗屁朋友,后来才发现我的身边都有这种人。
当时我就呵呵不说话。
我给足刘静怡这婊面子而已,没有正面跟她撕逼,数起来,我戴着不知情面具跟她玩了2年。
升到初三时从一次调位置中,陈梓蓝坐在我前面。
跟她接触时候,她对我的印象中就是高冷。
初三任何活动她总是不参与,也很少说话,而且总是看不到有人跟她结伴而行。
她总是一个人的。
那调位那开始,我好奇她所有东西,做什么都在观察她在干什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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