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容貌只能被同类或是法力高于我的异类看清，而几千年过去，这两种生物都已经不多。因此，这只鬼的容貌只能是自然生成的。
我忽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是你做出来的？”这家伙该不会只是为了炫耀一下吧。
他凝重地摇摇头:“不然我把它支到你家去吓你不就好了吗，封它干嘛。我已经看过了，它的脸和手跟你一样，其他你自己看。”
我当然不会去看。“你在哪里抓到它的？”
“就在这里，它就这么飘着。”说着跟我比了一下。
“那你觉得这是不是我？”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盛唐左右我出过一个乱子，会不会是那时候不小心分出去一个魂魄？
“不会。”他也不说为什么，只顺手把那魂魄封回储蓄罐，“另外，我们现在待在学校，而且是初中，应该不会有人盯上我们。”
盯上我们？现在还会有哪个术士有本事到盯上我们吗？难道是有施氏（妺喜的部落）的蛇跟我们争夺古今第一红颜祸水的名号？
“你指的是……”
“还记得狗蛋吗？”
刘昊是唯一一只不经过憋笑这道工序就能叫出那家伙名字的九尾狐。虽然狗蛋其实不叫狗蛋。
狗……噗哈哈……狗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那货不是早挂了吗？”我疑惑。
“有你这样的吗？人家好歹也是为你死的。”他大义凛然地教育我。
但我知道那家伙是为了捕猎我，在悬崖边上唱着动人的歌，结果没把我迷住，反而自己摔下去了——对了，那是只长得像帝江的家伙。帝江是什么？无头的鸟。
“他……他确实是、为了我才会死的……”我竟无言以对。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狗蛋身后的……”他说，“那天我看到他之后就上去打算把他抓走，但我还没到，他就摔下去了。”
“但那是有人把他推……”我意识到什么，惊道，“他在山顶上，肯定也看到你离开我上山了！”
“所以……”他终于要点明中心。
“打住，”我喊停道，“那天他明明摔下去了，我还去看过。”
“把你扔下悬崖你摔得死吗？”他对我的智商表示无奈，“狗蛋比我们大了两千多岁。”
“那他是想在四千多年之后来报仇、还是依旧想吃我啊？真是执着追求。”我叹息痛恨于此人的毅力。
他也意识到这种可能的微小，沉默思索。
一时间寂静中带着尴尬，我干笑两声打算打破僵局，这时他却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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